口气,用勺子盛了一勺水倒进了男孩碗里,“镇子外的破庙后面有个水井,可以去那里取水喝。” 一老一小搀扶着离开,姜晚问陈瑜,“安南府在哪里?远吗?” “我以前跟我爹去过一次安南府,在南垣城北侧,赶牛车得走十来天。”说着又嘟囔一句,“可既然找不到亲戚,为什么不留在南垣城求知府大人安置,反而到了这么一个小镇子上……” “安置什么啊!”那卖包子的大叔用布巾擦了把汗,听到陈瑜的嘟囔,叹了口气。 “没人管,听说逃荒的人多数都北上了,向下走来边关的人很少,等到了南垣城更是不剩所几。知府没有得到朝廷的告令,自然是直接驱逐的。” “若是模样好的,有些力气的可以留在城里做些苦力,或者自卖自身给大户人家里当奴隶。反而是这些老弱病残的,只能流落到周遭的县城、镇子上讨饭。” “哎,这边关可不能再起战事了,不然咱们夹在中间,可是不好受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