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许打趣道:“哟,还说想我呢,南边大城里的姑娘,哪一个不比我这沟沟里的小山雀长得标致好看?” 头领道:“再亲不过表妹亲,哪个敢骗你就把卵蛋割掉……” 说着,一把将小许抱过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张充斥着酒味的大嘴便即朝她一张俏脸上凑过去。 小许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哪能给他轻易得逞,立刻伸手在他大腿间狠掐了一下,逼迫他松手,同时轻推了他一把,站起来说道:“去你的,嘴里一句瓷实话都没有。” 这异域汉子,正是境外雇佣兵组织的一名小头领,也是小许从前的表哥,此次因收到小许求救消息而北来,当然更主要的是接到了上线组织交办的一项任务,便说道:“真是为了来看你,顺便接了一单生意。” 小许假意问道:“是什么生意呀,能不能跟妹子说一声。” 头领对这方面倒是守口如瓶,说道:“这个你不需要问得过多,反正就是要到你们村子附近的山上待上几天。” 小许这会儿便表现得委屈巴巴的样子,对头领说道:“那表哥可要多关心关心我,妹子最近简直要委屈死了。” 那头领假装关切十足地说道:“到底是谁呀,有这么大的狗胆,来骚扰我家妹子。” 小许相当严肃地跟他说道:“没有骗你,最近因为一些琐事,被华国的几个条子给盯上了,一直想找我麻烦。” 头领再将小许抱过来,放在膝盖上,一双粗手对着她上下其手,安慰道:“只要你从了我,这点小事,相信哥哥还是能帮你摆平的。” 其他雇佣兵平时吃喝嫖赌惯了,见两人在一旁又亲又摸的,对此等场景见怪不怪,只管继续打牌喝酒。 小许干涸许久的娇躯,在他一双大手的搓揉下不断发出娇喘,说道:“只要哥哥答应妹子,最近在边境接应妹子,哥哥说什么,妹子都答应你。” 此情此景,饥男渴女,酝酿到如此程度,头领再也忍受不了一波接一波肉欲的冲动,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对手下说道:“你们玩牌,我也要玩二筒和三条去了。” 其余士兵见状哈哈大笑,眼见二人进了另一个房间,很快便从里面传出桌子“咯吱咯吱”的响声,不过一两把牌的时间,率先出来的小许整理着衣衫,头领也在后面提着裤子跟了出来。 便有人打趣道:“哟,头领,这才多长时间呀,就发射了。” 那头领料想不到小许生过孩子,一副娇躯还能保持粉白水嫩,让每个见到她的男人都把持不住,本来想多鏖战一阵,耐不住被小许一双玉腿高抬,蛇一般往腰上一夹,两股之间一阵战栗,顿时一泄如注,败下阵来。 此时匆忙出来,听见下属对他的揶揄之声,多少有些尴尬,辩白道:“这不是妹子一直在催我嘛,就只能先打打蘸水了。” 那手下道:“要是换我,保证几轮排炮打下来,到现在也还在对轰。” 小许日常听惯了俗人们的俗言浪语,轻轻走过去,每人背上拍了他们一巴掌,说道:“大哥莫笑二哥,大家都差不多,都是一群银样镴枪头。” 几人还想调戏她一番,小许因心中有事,便转身对头领说道:“家里急得很,兄弟又要结婚了,下次有时间妹妹再来好好伺候哥哥。但哥哥一定要记得答应小妹的事哦。” 说着便钻出了小酒馆,也不理后面嘘成一片的口哨声。 医院里,众警在薛异人带领下来看望王戈,慰问一番后,怕影响他休息,很快都走了,只剩王戈一个人靠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安静地发呆。 此次从众警的调侃声中,打听到二次行动失败对大家的积极性打击很大,而自己正是脱节的关键一环。 正不知明天将要去到何方,突然间只见房门洞开,一个人带着风又回来了。 王戈道:“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来人大剌剌往床上一坐,说道:“我就是有点不放心,特意回来给你整点东西吃,吃完就走。” 王戈道:“吃什么东西啊,你不是要回去陪老婆娃娃吗?” 来人听到这里,咧开一张阔口笑了,说道:“要陪啥呀陪,娃娃有他妈陪呢。” 王戈道:“娃有妈陪,那她妈自己呢?” 来人道:“他妈还有她妈陪,而你就一只单身汪。” 王戈再次撵他走:“不用陪了,你一年四季跟老婆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我们在一起多呢!“ “我就是想跟你单独整一口。”来人道。 “你看我这身体,还能喝酒吗?” “你不用,我喝酒,你喝饮料就行……” 王戈叹道:“你这人呀,无数次说要请我们喝酒,最后要么来不了,要么变成了你请客,我开钱。说实话,我都有点鄙视你了。” 来人听到这里,再次咧开一张阔口笑了,说道:“计较这么多干啥?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王戈骂道:“薛厅,既然带个厅字,不要每次到最后又装醉哈……” 毫无疑问,来人正是王戈口中的薛厅,薛异人。 薛异人想了想,赶紧将话题扯开,省得他一直翻旧账,说道:“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了,今天绝对是最真的一台酒。” 王戈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我最后一次相信你。” 说罢,两人走出病房。 滋滋滋…… 医院大楼附近郡主巷,路边一个不到一米长的烤架上,摆满了各类肉串,只见老板不停往上面撒各种各样的料。 嘴里不停吆喝:1元1串,10元12串。 滋滋冒油的肉串刺激着行人的味蕾,香味随着2米高的火烟散发到四周,路过群众无不被这股香味迷得神魂颠倒,驻足于此,你5串我12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