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没看他脸,侧过身去摇了摇头,眼睛湿润,隐隐带着哭腔,“我不敢说。” 贺舟景睨着她难受的模样,心疼得像刀绞一样,“是因为热搜吗?” 季夏不语了。 她突然把自己缩成一团,像最初见他那般。 十分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贺舟景不逼她了,站起身冷白骨节的手扣在她脑后,把她一整个拢在怀中,声音沙哑又格外性感, “我们的夏夏不想说就不说了。” 季夏脸贴着他胸膛,觉得心疲力尽,囔囔道,“我好想得到幸福,可是为什么就那么难呢?” 贺舟景放开她,弯下腰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一个缝缕的吻落在她额头上,“季夏,看着我。” 季夏看他,嘴唇颤了一下。 贺舟景说出的话异常地认真,“我不管你今天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那都不能代表我的想法,我说过,这辈子只认定你一个妻子,就只能是你。” 季夏眼泪掉了下来,委屈巴巴的,“是吗?” “是。”贺舟景安慰的去拍了拍她的背,“不哭了,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难过了。” 季夏摇头,闭眼时泪顺着眼尾滑落,“是我不该奢望的,是我不该越界的。” 贺舟景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季夏红着眼,声音带着一丝祈求,“我想睡觉了。” 贺舟景答应了。 带她上楼。 — 次日,季夏醒来,头疼欲裂。 她嘶了一声,揉了揉脑袋,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眨了下眼。 她不是和禾慕在喝酒吗? 什么时候回来的? 季夏起身下楼,张姨刚好端着粥出来,看她出房间了,高兴的喊她,“夫人,你醒了。” “张姨,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季夏一步一步下楼梯,眼睛酸疼,还肿了。 昨晚她该不会哭了吧…… 张姨摇头,“应该是先生带你回来的,今早我来时还和他碰面了,他说你喝了酒,让我煮点清淡的粥给你喝。” 贺舟景送她回来的?! 季夏努力回想昨晚的事,可她头疼得厉害,什么都想不起来。 季夏吃过早饭给沈禾慕打了电话,对方睡的正香。 不过对昨晚的事情还有些印象,“昨晚我喝迷糊了,看错了包厢号,不小心走到贺舟景他们包厢里去了,闯了个正着,他问我我就说你和我一起的。” “他对于你出来喝酒,就挺生气的。”沈禾慕打了个哈欠,“反正语气超凶,把我都吓着了。” 季夏手机落在沙发上,完蛋了…… 她后面有没有对他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呀? 季夏分外懊恼。 贺舟景打来电话,季夏吓一跳,看到来电显示。 有点慌。 接通后,男人声线低沉,“还难受吗?” 季夏摇了摇头,不管对方是否看见,“不难受了。” 对方没说话了。 良久,他问,“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季夏刚想说没有,忽而想到昨天的热搜,“你昨天和谁去吃饭了?” 贺舟景如实道,“和一群朋友。” 一群? 不是一个。 她想问他和林慕是什么关系? 可她最终还是退缩了。 “我和林慕只是朋友,过去是,现在是,将来更是。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贺舟景主动解释。 季夏张了张嘴,“我知道了,谢谢你的解释。” 贺舟景想逗她,“昨天是因为这件事而难过吗?” 季夏下意识否认,“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我,我就是单纯想和禾慕去喝酒而已。”季夏的说辞略显苍白。 贺舟景不拆穿,浅笑,“夏夏,下次如果有什么事直接找我,不要自己憋着难受。” “嗯。” 季夏点头。 “其实我有点高兴,”贺舟景清浅扬起嘴角,“在得知你吃林慕的醋时。” 季夏:“……” “我可以认为你是喜欢上我了才吃醋的吗?”贺舟景懒懒的笑了声,又说了句, “好开心,我的太太终于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