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笑我是个可怜虫,笑我是个墟灵,可是如今呢?”
“被屠杀的感觉如何?看着自己的文明被摧毁的绝望如何?看着自己却不能拯救的子民,那份不甘心。”
“你尝到了吗?”
古荒没有怜悯,没有同情,只有大仇得报的快感,文明与文明没有善意,正义只在射程之
内,公理只在铁蹄之下。
“古荒,你会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没有人会容纳你的存在。”
“主历史长河的所有法则都会唾弃你,你不会占据半点地域,你将无法显化。”
“历史记录者,你们还不出现吗?真要等我的文明彻底消失主历史长河吗?”
“你们的责任不就是维护历史的延续性与稳定性吗?”
暗祖几乎是癫狂了,只能祈祷着历史记录者干涉,只有他们干涉了,才有一线生机。
“哈哈哈!”
“历史记录者,本王所立之地,所处之域,他们敢出现吗?”
“当年本王在某条支流中寻求前往记录着协会寻求帮助,那高高在上的记录者亲自将本王赶了出来。”
“暗祖,本王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历史记录者们就在长河之上观察着,可他们有谁敢进来。”
“因为来一个,必将死一个,本王到要看看有多少记录者够我杀的。”
“记录者们!都给本王听好了,你们谁敢显化,我要谁的命,我杀不死破极,但杀死你们足够了。”
“不信,尽管来!”
古荒眼眸杀机冲天,给人一种极致的凶煞与恐怖,宛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