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流浪隐世的僧人叫枯木。”
“即刻启程赶往,去了就报我的名字,枯木大师必会收留你。”
“如果我的本命狗毛燃烧起来,就证明我们兄弟失手了,请枯木大师出手相助,他欠爷一个人情。”
“老六,爷与你三哥的性命,可就交托在你的手上了。”
“若此番不死,爷请你去万花楼,好好快活几日。”
苟日德两条腿张开,顺手从裤裆拔出了一根足有尺长的毛发,瞬间递到了猪六的面前……
“五……五哥……咱……咱老猪是老实人……可咱老猪不……不傻……”
“你……你……你从裤裆拔毛……还……还要让我老猪……用手去……
去接……”
“你拿老猪……老猪我……开涮……”
“老……老猪我……虽然常年不洗澡……可……可你……不能这么……欺负老实猪……”
猪六直接倒退了七八步,声音虽然结结巴巴,一张猪脸上充满嫌弃与恶心,咱老猪确实又懒又脏,可踏马裤裆拔出的毛……
“老六,你个吃糠的蠢猪,竟敢嫌弃爷……”
“这是爷救命的狗毛,代表爷的身家性命……”
“你敢嫌弃爷,让你拿着就拿着,那这么多废话。”
“好你个老六,你是忘记了三年前万花楼嫖妓不给钱,险些被人下锅清蒸的事了吧!”
“那是爷花了三倍赎金,才把你救出来,做人不能忘本,做猪更要厚道啊!”
苟日德声音立刻高了八度,当场就是教训起了猪六,更是把猪六的底牌都给掀了……
“放……放屁……明明是你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