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氏和王书琴等人抹叶子牌,大约是都听说王书淮府,大清早安安静静的,谁也没来寻,不至巳时姜氏还是遣人将唤去了宁和堂。 “淮哥儿怎么来了?他人怎么样?可是出了什么事?” 从七月初二至今日九月二十六,王书淮离了三个月。 姜氏盼到眼里,顾不上与儿媳妇之的嫌隙,早早叫来打听消息。 谢云初四平八稳,“媳妇也不知道,他晚,天还没亮便离了。” 姜氏闻言皱眉,“他起床你不伺候他的吗?这么长时顾不上问?” 谢云初不知该怎么这,一旁的二老爷瞥见亭亭玉立的儿媳妇,快明悟来,轻轻扯了扯姜氏,“没问就没问,多大点事,等来问也不迟。”@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小夫妻分这么久,哪顾上谈正事必定是快活去了。 二老爷是来人,明白久不归家的男人里惦记着什么。 姜氏也后知后觉,不好再责问,是谢云初以行事那般稳妥,如今简直换了个人似的,令姜氏是纳闷,是什么缘故让一个人发生这么大转变,说不伺候婆母就不伺候了。 不如今也不缺人伺候,既然拿捏不了谢云初,慢慢的也就歇了思。 做出一副语重长的模样,“他好不容易来一趟,饮食穿衣用度上你上些....”一想起这么久没见到儿子,姜氏眼眶酸痛。 这些事根本轮不到姜氏来吩咐,林嬷嬷早就替王书淮张罗去了。 “媳妇遵命。” 谢云初了春景堂。 原以为王书淮要忙到半夜来,哪知道刚用了午膳,正在陪着孩子打盹,听到轻微的动静,便见一道高大的身影坐在了对面圈椅里,他想是疲惫,撑额靠在桌案假寐,手指轻轻揉捏着太阳穴,阖目不言。 谢云初慢慢坐起身,轻轻唤了一声,“二爷?” 男人睁眼,还是那张清润俊逸的脸,神情与往日也没太多的不同,昨晚疯狂定是因素了太久,谢云初也没太在意,便问道, “您这个时候怎么来了?” 王书淮怔怔看着妻子,神情难掩疲惫,二十四那日收到飞鸽传书,他急当日快马加鞭往京城赶,当夜在淮水的码头歇了两个时辰又接着赶路,好不容易二十五日夜里了京。 半路听说谢云初是虚惊一场,他由衷松了一,来时看着柔软的妻子躺在塌上,便没压住思。 忍了几个月的邪火憋着慌,好不容易碰着了摸着了,可不尽兴。 王书淮不知出于什么思,并没告诉谢云初真相,道,“我将余杭平了,朝中一些老臣不满,陛下急召人入京,刘大人病了,我便替了他。” 不是什么大事。 谢云初亲自替他斟茶,“哎哟,今年的西湖龙井少,公中分下来的我都给捎去江南给您了,你试试这武夷山大红袍。” 王书淮不喜欢感重的茶水,抿了小也搁下了。 谢云初又道,“您头在江南多买些来。” 王书淮目光落在睡熟的女儿身上,“不妨事,珂儿可还好?” 谢云初提到女儿不自禁流露出微笑,目光挪去,怜爱抚了抚的发梢,“好着呢,现在扶着桌椅走好长一段,还没学会走,就想着要跑,昨个儿摔了一跤,我以为要哭,竟然没,扬起脏兮兮的小脸就朝我笑。” 王书淮神色也柔软,“性子像我。”他少时也不爱哭,转念一想,谢云初也是如此,又补充道,“也像你。” 这氛围就怪怪的。 谢云初看着孩子,王书淮看着。 里太多,却又无从说起。 “对了,给你捎的料子可喜欢,若是喜欢,头我再买些送来。” 明贵尚且懂关怀妻子,他王书淮也可以。 这一路京,他都在想,他这两年太忙,陪的时候少之又少,他盼着关他,何尝又不是如此。 谢云初替女儿理着衣领,头也没抬道,“二爷送来,我便立即分给了其他几房,他们都惦记着二爷安危,我便替二爷做了这个人情,寻常其他哪家爷出京差,又或者去游历山水,总要捎些节礼来,咱们少不个礼。” 王书淮虽然些失望,却也认为妻子做对。 “那我下再挑些,”目光落在发髻,不见佩戴他刻的簪子,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