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应着。 翌日,太太带着谢云初与王书雅,姜氏带着王书仪前往刘家赴宴,太太为了防止长公主把主意打到女儿身上,今日特意没让王书琴过去。 前王书仪被禁足,这是为了相看特许出来走一日,姜氏只盼着合了长公主的意,早些女儿放出来,路上便戒告女儿, “你今日我安生些,千万别出乱子,昨夜我也打听过了,那刘家什么都好,只一桩,婆母厉害些,这年头哪个媳妇嫁去婆家不被立规矩,过两年等你生下嫡子,也就无伤雅了。” 王书仪脸色淡淡的,规规矩矩坐着垂首道,“女儿知道了。” 姜氏担心心里还惦记着萧怀瑾,冷警告,“你如今在萧怀瑾面前丢尽脸面,这门婚是不可能了,娘也不许你低下四做,这刘家要门楣有门楣,要实权有实权,今日只瞧一瞧对方公子,倘若一表才,你也就点头应了吧。” 如果没有前那桩,姜氏也不至于这般逼女儿,实在是担心女儿婚迟则生变,还不如早些嫁出去,万一再闹出端可丢不起这个。 王书仪还是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模。 前那桩备受打击,近来都提不起精神气,被姜氏令五申也意识到自己错处,生得貌美,家世出身又好,为什么要去贴旁,这么一想,神色振作了几分, “娘放心,我好好相看便是。” 姜氏见乖巧,不免想起女儿这段时日的遭遇,悲从中来,搂着道,“你是我唯一的女儿,你一定不能比旁差。” 下车时,王书仪瞧见谢云初与太太等有说有笑,看着这位曾仰慕不已的嫂嫂心绪十分复杂,谢云初视线从身上掠过没怎么搭理。 一行进了刘家正堂刘老太太拜寿。 太太在京城是出了名的端肃能干,谁都面子,刘老太太拉着不肯放手,后来又见谢云初生得貌美如花,念着儿子与王书淮一同南下当差,待越发亲近几分。 余下的王书仪和王书雅,老太太也是交口称赞。 家里长辈体面,孩子也都跟着得脸。 户部侍郎刘琦亮从长公主处得了消息,不敢怠慢,暗示妻子安排儿子跟王书仪相看,王书淮生得丰神俊朗,王书仪相貌也十分出众,刘琦亮心里是满意这门婚的,但妻子的态度却异于寻常。 午膳客去宴时,刘夫逼着丈夫回了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儿子的婚姻,你凭什么一个就做主了?” 刘琦亮讶于妻子的态度,指了指皇宫的方向,“那可是摄政长公主,老家开了口,我能拒绝?再说了,书淮亲妹,是门楣配不上,相貌配不上,还是品配不上?家王家的姑娘金贵,总共就那么位小姐,咱能得一位都是造。” “书淮炙手可热,你可知京城多少官宦盯着他妹妹?” 刘夫脸色依旧难看,“总之,我不稀罕。” 刘琦亮皱眉,“你什么意思?看你这子,是私下有选了。” 刘夫等得就是他这句话,“实话告诉你,我早早就看上香儿卓儿当媳妇。” 徐香是刘夫娘家的堂侄女,与刘卓也算是青梅竹马。 刘琦亮闻言脸色立即拉下,“不可,刘家二房要什么没什么,你为了拉扯娘家,糟蹋我儿子的婚,门都没有,我告诉你,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必须娶门贵女!” 刘琦亮扔下这话,转身便要离开。 刘夫急得拦住他,“夫君,夫君,你稍等,我这么做是有苦衷的,你相信我,我绝不会害了你,更不可能害了儿子。” 刘琦亮听不进去,亲自去了上房,让老太太主持这门婚,老太太平日也不喜儿媳妇的做派,听说儿媳妇要把娘家那族房侄女嫁来刘家当宗妇,气得浑身发抖。 “那王家姑娘水灵灵的,跟珍珠宝贝似的,长公主殿下开了尊口,咱不面子是不识好歹!” 于是午膳后,趁着旁看戏的空档,老太太安排递了消息王家,太太让谢云初带着王书仪去与刘卓见了一面。 少男少女隔着珠帘在亭子里互相瞅了一眼。 王书仪立在亭内,刘卓站在帘外,刘卓身量与萧怀瑾相似,王书仪看到他自然而然想到萧怀瑾,眼眶酸痛,差点落下泪来,极力忍住情绪垂下眸。 刘卓隔着朦胧的珠帘一瞥,美儿害羞带怯,简直是我见犹怜,第一眼便喜欢上了。 回去,刘卓欢喜地跟父亲和祖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