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骤然出差,把温孀心里弄得空落落的。 这几天都习惯了和男人睡在一起。 半夜床榻空出一边,温孀眷恋摸了摸,被子上仿佛还残留着男人的味道。 季深是真的好忙! 凌晨一点多都要忽然出差。 那以后他们之间要是有... 温孀赶紧敲了下自己的脑袋,停止幻想! 她和季深不会有以后的,他们的开始就是因为情欲和肉体,季深...估计过段时间就会对她的身体腻掉! 温孀要趁早做好准备。 虽然...她发觉自己的心..已经开始有点深陷下去了。 ....... 夏安然回来之后,舞团原本的暗潮涌动变成波涛汹涌。 她把温孀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虽然苏导已经把《铜雀枝》主舞还给了她,但是夏安然还是不甘心,她最终还是想要《昭君出塞》 为了这个,她找了好几次王院长,但是王院长现在对她的态度已经大不如前,还有那个新来的副院长也很喜欢温孀,夏安然无论使出多大本事,永远只能轻描淡写换来一句“再等等”。 夏安然当然不甘心! 与此同时,何洛与她快速站成了一队,两人联合起团里其他人孤立温孀。 例如吃饭不叫她、排练的时间不告诉她、私自拉小群一帮人说她坏话之类的云云。 温孀懒得理这些小女人之间的勾搭。 她只管自己跳好舞。 好在和温孀对戏的男演员罗星纬性格温和。 经过十几次的排练接触,他能看出来温孀是个好姑娘,没那些人嘴巴里说得不堪。 罗星纬不仅性格好,还是个标准的绅士手,男女演员跳舞的时候,总是难免会有一些动作亲密戏,但是他只是单搂着温孀,在配合舞蹈的情况下,不会越界半分。 然后在好几次事件上,他也都帮了温孀。 温孀挺感激他的,说有空请他吃饭。 这天,温孀在舞蹈室排演完《昭君出塞》,下一个轮到夏安然的《铜雀枝》彩排。 夏安然走进来,毫不客气在温孀旁边踢腿,那一脚差半分,就会踢到温孀的脸上。 温孀闪避而开,“你干什么?!” “我在踢腿啊。”夏安然自顾自的踢着前腿,“你眼瞎吗。” “你差点踢到我脸上了!” 温孀也不是个任人羞辱的主儿。 “就算真正踢到你脸上又怎样,温孀,我要真踢到了,你也该乖乖给我受着!” 夏安然说完,周围都发出一阵叫好声。 温孀被这么多领导看重,拿走这么多资源,她们早就看她不爽了! 恨不得她天天被夏安然摁在地上教训。 何洛也帮腔道,“是啊,温孀,抢了别人东西,你就活该。让你抢不该抢的东西!” 温孀一个后踢腿,直接拉住往后掰。 身体形成一个极为柔软的弧度。 夏安然的脑袋差点被踢到! 她条件性反射往后面退了三步,下意识捂住脑袋,“温孀,你要死啊——!” 温孀把刚才夏安然的那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她,“要是真踢到了,你就给我乖乖受着!” 夏安然下意识抬手。 罗星纬制止:“夏安然!你住手!” 夏安然一回头,见是他,笑了,“干嘛,罗星纬,想要英雄救美啊?温孀这才跳了几天,你就被她身上那股狐媚劲勾引上了。温孀,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你了,什么时候你也教一下我们大家狐媚之术,怎么才能最快的把男人吊在裤腰带上啊。” 她说完,几乎整个舞蹈室的女演员都肆意嘲笑起来。 罗星纬怒,但他作为男人,原则不会骂女人,“你们别太过分!我和温孀只有舞伴上的关系,绝无半分逾越。” 何洛拿舞蹈扇,扇了扇风,“你听听,这句话会有谁信,现在整个舞蹈团谁不知道,你对温孀有意思。” 罗星纬说没有。 但是一群女人的长舌他抵挡不住。 温孀冷冷道:“因为你们心里是脏的,所以看上什么都觉得脏!罗星纬,不必和她们一般见识!” 夏安然挑衅道:“哟,温孀,你把自己摘那么干净干嘛?谁不知道你大学快毕业那会儿,都快被大佬们睡烂了,现在在这儿装什么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