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就算全天下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去找你!” 温孀啪得一下挂断了电话。 秦游没想到她事到如今还如此硬气,被挂后气得狠狠砸墙。 夏安然听到响动声,“怎么了秦哥哥,谁惹你不高兴了?” 秦游捏着眉梢:“就工作的事,烦。” “秦哥哥辛苦啦。”夏安然穿着轻薄睡衣给他揉肩膀,“妈妈说她已经看好了良辰吉日,打算下半年给我们办婚礼,你说....怎么样?” “我没问题。” 为了夏家的金钱和权势,他当然不会有问题。 夏安然娇娇道:“那秦阿姨那边,是不是也要约个时间见面,探讨一下具体的结婚事宜?” 秦游转头,反握住夏安然的手,“我妈巴不得有你这么贴心温柔的儿媳妇,她知道了肯定开心!那我约个时间,让双方父母再见个面。” 夏安然动情吻住他:“秦哥哥,我好高兴,我很快就可以成为你的妻子了。” 秦夙怀抱着她。 是啊。 他很快就会拥有一个妻子了,夏家有钱有权,夏安然又对他死心塌地,这门亲事不知有多好! 可是为什么,他抱着夏安然,心里还会想着温孀那个该死嘴硬的女人! 夏安然开始脱他的衣服,明显想要了。 “秦哥哥....” 秦游正好有一腔怒火,狠狠把夏安然压在底下,疯狂。 他闭着眼睛,把她想象成温孀。 夏安然娇声叫着:“秦哥哥...你好厉害...我要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给我受着!” .......... 季深今晚难得没有加班。 吃完饭后敏锐感觉到温孀有些不开心,话少、不爱笑了。 “怎么不高兴了?” 温孀一听,立刻扬起眼梢,拍拍脸:“没有呀,我挺好的!” “撒谎。”季深审讯犯人多了,在察言观色上向来是一绝,“说吧,什么事情不开心了,说出来也让我开心开心?” 温孀瞪了他一眼。 把盘子有序摆在洗碗机里。 弄好后,季深从酒柜中拿出一瓶红酒,慢悠悠倒进醒酒器里,“温老师,心情不好,就该喝点小酒。一醉解千愁。” “我不太会喝酒。” 季深听到后眼眸幽深划过。 “不会喝就少喝点。没事的,小酌怡情。” 季深又拿出两个高酒杯,分别倒了四分之一,递给了温孀。 他特意调暗了客厅的灯,两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氤氲的光影很有氛围。 温孀浅浅摇晃着杯中红酒。 望着城市的霓虹夜景,再想起还在看守所里的温凡海,结合秦游说的那些话,心头一阵发酸。 她一饮而尽。 季深挑眉:“温老师,红酒可不是你这么喝的。” 温孀撅着红唇:“我今晚想怎么喝酒怎么喝!” 来小脾气了? 看来这次受得气不小。 季深也乐意顺着她,“是,温老师怎么喜欢怎么来就行。” 温孀心里确实堵着口气,一连喝下好几杯。 喝得面容泛起酡红,像熟透的水蜜桃。 一个小时过后。 季深一手解开她挽起的头发,栗色大波浪散落腰间,带起一阵馥郁的芳香。 “温老师,你酒量不好,当心醉了。” 其实温孀已有几分微醺。 季深不着痕迹揽住她,女人顺势倒在他怀里,形状姣好的杏仁眼迷离半睁着,“季警官,我确实不太高兴。” “为什么不高兴?” “林律师说,我爸的案子不好弄,要我做好心理准备。”纤长眼睫止不住的轻颤,“可是我真的不相信,我爸爸那么正直的人,竟然会挪用公款....” “绝不部分的人在欲望面前都会管不住自己。”季深沉声道。 温孀勾着红唇,笑了下:“是么?” “包括我也会。”季深沉沉盯住她,“在看到温老师后,我发现我的自制力远远没有以前那么强悍了。” “原来我这么有魅力,我自己都不知道。”微醺后的温孀抬起手,一点点划过季深的眉眼,“季警官也很有魅力,我怕我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