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唇咳了咳沙哑道:“我确实找过赵嬷嬷。”
秦域安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皱眉看着秦景泽。
秦景泽拿起茶水润了润嗓子才开口:“不过毒物跟蛊的事情,我并不知情。”
说着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就冲那个女人能压制你的毒,我也不会对她出手的。”
“我没有怀疑三哥。”秦域安语气稍急。
秦景泽勾唇,敲了敲杯沿:“我知道,你要是敢怀疑我,我早就将你打出去了!”
玩笑开过后他正色道:“那个女人的来历你查清了吗?自从她嫁进来,这府中倒是越来越不太平了。”
“这与她无关。”秦域安下意识反驳。
说罢又意识到自己语气太急,掩饰道:“她确是谭卿洛,只是不知为何跟调查中不同,不过目前看来对将军府并无恶意。”
秦景泽没有说话,淡淡看着秦域安,直至秦域安不自在后他才收回视线。
“阿域。”秦景泽神色深沉:“不可掉以轻心,那些人为了斩草除根没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出来
的!”
谈卿洛并不知兄弟两人的谈话,她正将调制好的药膏糊在脸上。
墨绿色的药膏,黏糊糊的,糊在黑沉的脸色,再配上扭曲的青筋简直难以入目。
谈卿洛自己都有些嫌弃,看着铜镜中丑陋恶心的脸,白日情景不停在谈卿洛脑海里闪烁。
许久她才收回眸光,呢喃道:“不过是过路人罢了!”
“笃笃笃……”
沉闷的敲门声在深夜中格外明显。
谈卿洛疑惑看向门口,这个时候敲门的人,她内心隐隐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