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继续瞒着两人,焕春出门时没有去找青栀易容,很容易被人认出来。
“是。”全广应声退下。
元嫆独坐在桌案前,将丰泽钱行的事情从头到尾又重新整理了一遍。
最终她下定决心,不去求助叶景琰,先以广白居士的身份邀
约丰泽钱行。
她改变字迹写了一封信,让全广悄悄送到京城的丰泽钱行。
在交给全广的时候,她特意叮嘱这件事绝对不可以假于人手,必须是全广亲自送过去。
全广应下,他连夜从交州往京城赶。
作为丰泽钱行的总点,京城的丰泽钱行的防御做的很到位,但这对全广来说就是纸壳子。
他将元嫆的书信放到丰泽钱行的账房中,悄声离开。
回京城一趟,除了办这件事,他还得去见一见他安插在京城的手下,搜罗一些京城的消息带回去同娘娘分享。
他才在碰头的地方现身,身后就忽然出现一人。
全广戒备地准备出手,身后出声。
“是我。”
他听出是全胜的声音,转过身后退两步。
“你派人跟踪我?”他的语气中没有任何不满,仿佛这只是正常的问话。
全胜却是十分意外,“娘娘与皇上是一体的,难道娘娘吩咐你做的事情,要如此防着我们?”
他的目光中带着审问,全广没有移开视线。
“不是,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全胜没有相信他的话,但也没有深究。
“我不是刻意跟踪你,是皇上也让我们盯着丰泽钱行,恰好碰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