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斜照进卧室,洒在雄子宁静如画的睡颜上。
如羽睫毛轻颤了颤,雄子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蜜色八块腹肌,带着几道细微疤痕 ,消失在黑色平角裤中。微微抬头,发现自己脑门正顶在微鼓的胸肌上,柔软舒适得很。
双腿也蜷曲着,整个虫正被雌虫呈保护姿态半搂住。
宁浅:
他怎么滚进铁花的怀里了?
难不成睡梦中自己馋对方身子了?
宁浅小心翼翼将脑袋远离胸口,慢慢把腿伸长,试图从季沐怀里钻出来。
头一仰,就对上了雌虫深邃但异常清醒的银灰色双眸,正若有所思凝视着自己。
“醒了?” 嗓音带着早起的暗哑。
宁浅:“”
莫名有点心跳。铁花看自己多久了?
他琢磨说点什么,季沐又道:“我没挤你,更没碰你。昨晚我一直严于律己,没有半分逾越。”
“是你半夜翻过身来非要钻我这里的。”季沐说完。
手上却微微用力,将雄子重新揽好。
宁浅:“”
他可是睡懵了,现在才特么全想起来了。
他昨晚
啊啊啊!要shi!
他可、他可太特么嚣张了!
拎着季沐的错误充分借题发挥,在铁花态度端正的情况下,狂耍小性子,big胆对铁花同志进行了身体和思想上的双重再教育!
乱拳揍胸腹毒言毒语
好家伙,我这么威武的吗?
宁浅心虚得厉害,不确定铁花是不是反讽,只好挤出一个笑容:“是吗?哈哈下次我一定注意!”
“倒也不用。”季沐又抱了会儿雄子,这才松开,掀开被子下床。
“有点迟了,起来吧。”
修长蜜实的大腿踩在地板上,紧致的翘臀被黑色平角裤包裹住。
躺在床上以仰视角度观赏到这一切的雄子:“”
他连忙坐起来,“你怎么也没穿睡衣?”
铁花光脚走进浴室,声音隔着虚掩的门传来:“因为我也不喜欢。”
宁浅:“哦。”
季沐:“要不要一起刷牙?节省时间。”
接下来早餐丰盛,但雄子吃得食不知味。
他不断看向对面,发现铁花一切如常,并未对自己昨日行为表达任何不满。
甚至在发现自己不断偷瞄他后,露出一个笑容:“多吃点,吃饱。”
路上,宁浅心里越来越没底,他一会挠头一会搓手,觉得自己要憋不住了。
雄子决定还是主动解释下:“那个昨天对不住哈,我有点过激了。你别介意。”
“嗯?”季沐rua了下雄子黑发,“你是说骑我身上和我打闹?还是睡前把我说过的话丢还给我,以牙还牙?”
日!果然!
宁浅:“啊,都是?就别介嘛。”
“不介意。”季沐道,“挺带劲儿的。”
雄子:“”
“真挺好的。”季沐怕他不信,又说,“朋友之间,有想法可以随时表达,欢迎交流。”
“真的嘛,好吧”
宁浅放下心来。
看来铁花比较喜欢身边虫坦率一点,无所谓何种表达方式。
仔细想想倒也不难理解。军雌可能都是这样,他们在战场上需要互相信任,有话就说,没功夫细细措辞,更没功夫猜来猜去。
雄子想明白后,朝椅背咸鱼一躺。
一大早就犯困。
“我眯会儿,到了叫我哈。”
飞车发出的白噪音很快让雄子陷入睡眠。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醒醒,到了。”飞车已经降落,额头被敲了敲。
“嗯?”宁浅揉揉睡眼,看向窗外。
去尼奥家半个多小时,怎么感觉自己睡了好久。
外面不是熟悉的松果街。
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在蓝天下庄严矗立,全玻璃幕墙反射着璀璨阳光,道路宽广洁净,行虫身着不同制服,行色匆匆。
是a区。
他们正停在治安中心大厦外面。
“你怎么带我来这儿了。”雄子不解。
“我和尼奥打了招呼,今天你和我一起上班。”季沐先下去,伸手挡住飞车边缘,防止雄子磕到。
宁浅跟着下车,看看自己身上白色运动服,一脸发蒙:“上班?”
“你不是要打入【雄虫至上】组织做卧底。”季沐自然地握住雄子手,牵着往大厦里走。
“你看出来了啊。”宁浅反握住,他是有这个念头,还很强烈。
“嗯。”
已过上班点,大厅里没什么治安部工作虫员,季沐拉着雄子进入部长专属光梯,前往大厦顶层。
他起先确实不想雄子插手太多事情。
可尼奥的过去让雄子耿耿于怀,他能感觉到。
而且,雄子和他已婚,也知晓很多机密。
他昨晚后来想明白。现在再把雄子摘出去,摘不干净。不如干脆彻底拉上船,直接以上级身份干涉雄子行动,也比较好保障雄子安全。
两虫抵达顶层,办公区虫不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