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学士想不明白越王在抽什么疯,留在王府门前不肯离开。
谁也不是傻子。
也没听说陛下对于越王的恩宠可曾改变一丝一毫,说不定越王如此做法,就是故意在试探他们。
但凡他们坚持一下,经过这个考验。
以太子党和李泰党的交恶,朝中一部分臣子以太子跛足,进谏易储的传言,还有这么多年皇帝对于李泰的宠溺。
越王此为储君!
谁在这个时候留下来,未来也算得上从龙之臣了。
“让开让开!”
“岑中书来了!”
学士之中,有一个老者来到这里,旁边的人纷纷为其让路。
这老者就是李泰党的领袖之一——岑文本。
他是当朝中书侍郎,又被加封银青光禄大夫。
听说了越王莫名其妙的糊涂之举,他立即赶来了。
反正,众人皆知他是李泰党的领袖之一,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为今之计,绝不能眼看着李泰犯浑而坐视不理。
岑文本来到了紧闭的王府门前,对两侧的禁军大鹅:“老夫要见越王,给老夫开门!”
众人久叩王府大门无果,他一句话,却令两侧的王府禁军不敢违逆。
再则,关闭弘文馆,遣散里面的学士,越王府中人也想劝谏他们的王爷回头。
可是,越王根本不听啊。
岑文本来了,众人府看到了希望。
王府大门打开。
岑文本抬脚走了进去。
王府中,自有人迎上来,领着他来到了府中的一个湖泊旁边,只见一个胖子手持鱼竿,正在湖边钓鱼。
正是越王李泰。
明明大病初愈,看起来却生龙活虎。
【怨气值+2】
【怨气值+2】
【怨气值+2】
没错!
他获得了一个系统——被骂就变强。
若是所言所行被人腹诽,即可获得怨气值。
弘文馆的学士为他贡献了不少怨气值了。
“上钩了!鱼终于来了!”李泰欢呼雀跃的将鱼竿拉起来,收获了一条手指粗细的小鱼。
岑文本忍不住脸色一黑。
老夫来了,你说鱼上钩了,你这是在钓老夫不成?
他上前一步,道:“越王殿下,你实在是糊涂啊!你怎么能将弘文馆突然关闭了呢?且不说你关闭了弘文馆,这么多的学士你说遣散就遣散,让天下人怎么看你?”
【收到来自岑文本的怨气值+1】
李泰无所谓的道:“眼睛长在他们身上,他们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呗。”
岑文本瞪大眼睛,胡须乱颤。
在此之前,他还以为这是越王和太子交锋中,听到长安流传越王府的弘文馆就是当年的天策府,为了化解流言故意关闭弘文馆。
只不过,动静闹的太大,容易失去长安民间风向的把控。
谁想,听起来他竟然是真心想要关闭弘文馆。
这还了得?
岑文本深吸一口气,愠怒的道:“越王,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泰将鱼竿收起来,小心心的道:“岑侍郎,我说了实话,你可不能打我。”
岑文本揪着自己的胡须,神色凝重的道:“越王,你不会告诉我你要退出这场储君之争吧?”
“然也!”李泰点头道。
岑文本虽然想到了这个可能,但是亲口从越王口中听到这个答案,还是震惊的无以加复。
退出储君之争?
这是你想退就退的!
“糊涂啊!”
岑文本恨铁不成钢的道:“越王,你走到今天这一步,还能退的了吗?且不说结果如何,越王应该最清楚太子的品行如何。他踩踏田地,打劫误杀农户,在东宫整日玩乐。身为太子,竟然扬言要前往突厥,投靠突厥可汗!太子左庶子张玄素屡屡劝谏未果,深夜险遭歹徒杀害。这其中究竟如何,越王应该明白背后指使之人是谁。”
说到这里。
他义愤填膺的质问道:“越王,你真的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大唐江山日后落入一个无德无行之人之手,令天下百姓生灵涂炭吗?”
这一番话,是李泰若没想到的。
原来,岑文本支持他为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