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
“陈少!”
春风楼门口。
知府与守备家的两个傻儿子大眼瞪小眼。
但很快两人脸上就露出了笑容,异口同声道:“没想到你也认识宁儿哥?”
陆宁看到这一幕有些小小的意外,他还以为这两个家伙要打起来呢?
没想到这两个纨绔子弟竟然一幅惺惺相惜的样子。
陈绍峰笑着说:“宁儿哥,不愧是你,竟然能让刘全福这只铁公鸡拔毛。”
刘全福一听就不乐意了,他昂首挺熊地说道:“陈少,女人可以乱睡,话可不能乱说,我刘全福出手也很阔绰的好不好。”
“我不信。”
陈绍峰顿了一下,继续道:“除非,今晚的花销由你买单。”
“瞧不起谁呢,必须由我买单!”
刘全福一脸硬气地说道。
陈绍峰面露喜色:“行。”
陆宁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了春风楼之中。
一进门,书校袁妈妈就挥舞着手中的秀帕朝着几人迎了上来。
“哟,这不是陈少和刘少,你们两都好久没来了。”
“天天听姑娘们念叨二位大少,我这耳朵都快起老茧了。”
陈绍峰来到春风楼就跟回到自己家里一样,摇曳这手中的折扇笑着说:“袁妈妈,不知道这几天楼里可来了新的姑娘。”
袁妈妈听到这话,脸上随即露出妩媚的笑容:“不瞒二位大少,我这春风楼里,近日来了一位才貌双全的清倌人。”
一旁的刘全福闻言好没气地说:“你给我们介绍清倌人干什么,我们又不是读书人。”
这话,陈绍峰可不爱听了。
“阿福,你个老小子咱们说话的,我可是正经秀才,宁儿哥还在这里呢。
你想用一些庸脂俗粉糊弄他?”
刘全福听到宁儿哥三个字,脸上随即露出了一抹谄媚的笑容。
“陈少,是我大意了,咱们今儿就见一见这位清倌人。”
袁妈妈自然是认识陆宁的,当时就是这个男人,把她的清雅给弄没的。
可现在陆宁跟着这两位大少一起来,她自然也不敢说什么。
“几位少爷请上楼。”
陈绍峰摇曳这手中的折扇问道:“袁妈妈,这位新来的清倌人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袁妈妈道:“这位清倌人想要见她,除了需要一百两银子之外,还必须的通过一个考验。”
“什么考验?”
陈绍峰饶有兴致地问道。
“知画她喜欢画画,想要与她秉烛夜谈,必须给她的画赋诗一首,只有得到她认可的诗词,才能见到她。”
袁妈妈越说越起劲:“现如今,咱们安州城里的才子,为了见知画一面,那可是牟足了劲。”
嘶……
陈绍峰听到这话,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钱,他们三人都不缺,唯独这作诗,可是把他们所有人都给难住了。
早知道就不打听这知画了。
可话都放出去了,他也不好得收回去。
只能硬着头皮看一看这位知画姑娘了。
众人上了二楼的雅间,等侍女下去之后。
刘全福率先开口道:“陈少,不是我说你。”
“咱们三个都不会吟诗作对,干嘛要来这里充面子?”
陈绍峰好没气地说道:“不是我说你。”
“咱们都是安州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去什么地方都要享受最与众不同的,要不然怎么配得上咱们的身份?”
刘全福随即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他和陈绍峰能玩得来,就是因为他们两都是纨绔,而且被那些文绉绉的世家公子排除在外。
要是说他一点儿也不想和那些世家公子混迹,那是假的。
人活着为的不就是争那一口气嘛。
不一会儿,春风楼的花魁就开始出来表演了。
虽然上一次春风楼死了一批红倌人,但很快就进来了一批新人。
生意完全没有受半点影响。
由此可见,这春风楼背后之人实力和财力不一般。
刘全福看着翩翩起舞的红倌人们,笑盈盈地问道。
“宁儿哥,你觉得下面这些女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