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生辰封在阴曹地府?年轻人你真是好大的口气!你当阴曹地府是你家开的不成!”
“敢说我没有资格?你不过是一个只懂些小手段的三流阴阳先生!竟敢说出如此猖狂之话!要是有种!那就和我来场一对一斗法!你可敢接!”
查叔单手举着电话,笑道:“我有何不敢?老人家,年龄差距可不能代表道行高低,在普通人眼里你可能是个很厉害的先生,在我眼里你连根葱都算不上。”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
过了半分钟,那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明日!丑时!行里规矩!以见孔明灯为号!”
查叔淡淡说道:“可以,我接了便是,你记住,我叫查鸿清,来自南平,我的八字是癸卯年甲午月,戊辰日戊午时。”
那边直接挂了。
我顿时急道:“你疯了查叔!不能托大!同行之间透漏八字是大忌讳!”
查叔拍了拍我道:“没事,不用担心,我的八字让我师傅上了锁,这世上没人能动。”
豆芽仔道:“峰子你不是知道对方住处吗?要我看,不如咱们现在就杀过去!打他个措手不及!”
鱼哥皱眉道:“咱们人多,对方又不是傻子,现在肯定换地方躲着了,去了估计只能扑个空。”
小萱道:“他孙子的命在咱们手里?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查叔摇头:“他不是不在乎,相反,他很在乎,所以他刚才说要约我明晚斗法,如果我败了,那便没人能护着你们,他到时就能想办法来救他孙子,他这是缓兵之计加上了激将之法。”
“你知道还答应?”我问。
查叔笑而不语。
把头这时开口问:“查先生,放孔明灯可是你们这行约战的规矩?”
查叔点头:“没错,这招现在基本上没人用了,以前都是双方一个人放孔明灯,另一个人放猪油灯,双方见灯起坛,到最后哪一方先败下阵来,那对方的灯就会先从天上落下来。”
把头又道:“你之所以将计就计,是不是等明晚对方的灯起来了,我们观察灯的升起方向,就能知道他大概的藏身位置。”
查叔点头,感叹说:“王把头真是厉害,一眼看穿了我的计划,佩服。”
把头点了点头,立即吩咐道:“文斌,芽仔,明晚查先生会拖住对方,等锁定了对方位置后你们用最快速度赶过去,小萱,明天白天查先生起坛需要用到的一切东西你去帮忙准备,云峰,你留在查先生身边协助,顺便看好这小子。”
把头说完,看了眼被绑在椅子上垂头丧气的三娃。
知道自己跑不了,这小子突然猛的抬起头,冲我们大放狠话道:“你们斗不过我爷爷!我爷爷不但会厌胜术!还他会请五猖兵马!等我爷爷一发猖!你们全得完蛋!”
一听这话,查叔脸色有了些变化。
这小子瞬间得意道:“怎么样?怕了吧,我劝你们趁早放了我!我回去跟我爷爷好好说说没准能饶你们一命!”
查叔皱眉问:“你爷爷是踏地派的又不是梅山派的,他怎么会发猖?”
这小子脸色一变,他可能意识到无意中透露了自己爷爷老底,马上闭口不言了。
我好奇问:“查叔,发猖是什么意思?是法术的一种吗?听起来挺牛比的。”
查叔道:“发猖就是请五猖兵助阵,确实十分棘手,怪不得刚刚对方话语间底气那么足,要不是这小子透漏,我都没猜到。”
“可有应对之法?”我问。
查叔皱眉道:“五猖兵一旦真请来了,那寺庙道馆都敢随意进,破解法只有等下雨天用雷法雷咒才能行,我看这天气,一时半会也下不了雨。”
我倒吸凉气说:“只有等下雨天!那平常不就是无敌的?”
查叔点头:“不用担心,虽然很厉害,但我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我还担心一点。”
“担心什么?”
查叔看向我道:“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踏地压地姑,踏地先生和压地姑一般都是夫妻关系,我担心他们联手。”
我挠头道:“真他娘的怪了查叔,那为什么之前那个姓蔡的按摩女冒充压地姑卖给我木令牌救我?”
查叔皱眉摇头:“这也是令我费解的地方,就算对方不是夫妻关系那也必定认识啊。”
我转身立即踢了三娃一脚,厉声问道:“说!你奶奶是不是就是压地姑!”
“不说!打死也不说!”
我掏出了打火机准备烧他。
他立即道:“别!我说!我奶奶是压地姑!但她和我爷爷已经离婚很多年了!他们关系不好!在我刚记事儿的时候就离婚分开了!”
“你奶奶叫什么?”
“张翠兰。”
我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叫张翠兰的,听都没听过。
想了想,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