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鱼哥躺在土坑里,手和脚被绳子绑着。
两口装满古代官银的大木箱就在旁边堆着,这个叫李康阳的怀里抱着猎枪,默不作声的蹲在坑上头抽烟,他此时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内心还在挣扎。
我心里也忐忑不安,不确定他会不会反水。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就没有不想自己上位当老大的,越是出来混的人,就越是迷恋那种美女左拥右抱,兄弟一呼百应的感觉,对这种生活的追求,往往刻在了男人的帝恩诶里。
突然,隐约听到了柴油船的发动机轰鸣声,我咬牙喘气说“兄弟,机会给你了!”
很快,一帮宁波人气势汹汹赶了过来,为首的正是李湘灵,他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哥,还真让你料中了!这两个二比想黑吃黑独吞啊!”
“干的好阳子。”
李湘灵蹲在坑边儿,他点了根烟,看着手脚被绑的我和鱼哥装做惊讶道“老弟,咱们是约好了明天晚上一起动手吗?你怎么一个人跑过来了?怎么还掉坑里了。”
看我沉默,他潇洒的朝天吐了个烟圈,笑道“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你活,计划我都想好了,找人冒充福建佬,把你的死栽赃到福建佬头上,那样一来田三久就怪罪不到我镇海帮头上,之后我在搞死几个福建佬替你报仇,这样田三久还能欠我一个人情。”
他摇头“我万万没想到,你他妈的心比老子还要黑,现在好了,银子你也帮我找到了,什么事儿都省了!哈哈!”
“呵呵呵。”
“你他妈笑什么?”
我抬头道 “我笑你快死了,我笑你印堂发黑,面露死象,不信你现在找个镜子自己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