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表诚意的藩王,可是还要收回管辖藩地的权力吗?今后也不用像其他藩王那样送孩子做质了吧?” 平阳的心里同样是七上八下的,她闻言回道:“这个夫君又哪里能知晓,便是陛下决定撤藩这心思,夫君他日日伴在陛下左右,也从未察觉啊,今日的风声,还是下了圣旨后他才听闻的呢。” 赵宣听了妹妹的话,微微蹙起眉头,忍不住发牢骚道:“你说妹婿这人怎的这样没心机,他日日跟在皇帝身边,居然连这么大的事都没有丁点察觉,哎呀!你让我说他什么好。” 平阳见哥哥数落丈夫,沉声回道:“你还有脸说他,你入京这么久了,也面圣了好几次呢,不也是一点也没嗅出个所以来,哼!还不如嫂子这个深宅妇人呢,若不是嫂子英名智慧,咱们哪能不仅这么轻易的躲过这一劫,还立下功劳,额外得恩赏。” 赵宣忙道:“对对对,多亏了你嫂子了。” 说着,他看向依旧在慢条斯理的用饭的妻子,赵宣忙不迭的凑上前去,朝着妻子深深一揖:“夫人劳苦功高,我这里感恩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