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婉宁闻言苦笑着回道:“我在闺中便是好武,大爷虽是文人,当初我便是看中了他有气节这一点,哎!大是大非面前他能做到这般坚守,也算是我没看错他。” 静姝点头附和道:“那么些文官,也只有大哥堪称清流,我就不信皇帝心里没个数。” 论起来,明帝可是平阳的嫡亲的伯父,他虽然不是生长于京中,但每逢朝贡年也会随着入宫小住,对这个皇帝伯父还是有所了解的。 平阳毫不忌讳的回道:“陛下这人也不算是坏人,就是爱拎不清,爱护短儿,他心里虽清楚大哥的清白,恐怕为了袒护晋王,也甘愿糊涂着了。” 徐婉宁冷哼着道:“皇帝昏聩,哼!晋王和太子更不是好鸟,关起门来说句大不敬的话,我看着大齐的天下是没得指望了。” 徐婉宁说的是大实话,平阳听后,对着静姝道:“大嫂所言甚是,咱们这样的人家真是要想想今后的出路了,还好二哥就要回来了,凡事有他做主,到底咱们也能安心些。” 李显被问罪,便是镇国公公府想在太子与晋王之间保持中立也是不可能了,是时候要做出选择了。 静姝自然明白平阳的意思,她回道:“这事不光要看夫君的意思,只怕母亲的心意更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