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 周围本就精神紧绷的众亲兵反应十分迅速,七手八脚地扶住了熊午良……钟华关切地问道:“君侯,没扭到脚吧?” 熊午良脸涨得通红,扫了一眼一边笑得前仰后合的姒仪和嬴卓,深感耻辱。 焯! 都怪自己太长时间没有锻炼,身体素质太差了!居然没跳上马背,差点儿摔了一个狗吃屎! 我被酒色所伤,竟如此憔悴! 今日起,戒酒! 一旁的嬴卓笑得银铃一般,似乎这些天在熊午良这里受过的气被一扫而空。只听嬴卓笑吟吟地道:“曲阳侯啊,你好歹也是楚国的王族贵胄、响当当的侯爵……若是赌输了,不会不讲信用吧?” “若是本公主输了,今晚便给你当那个甚么……呃,暖床丫鬟。但你要是输了,也不许推脱,要尽快随我回秦!” “秦国多好啊!我们秦国人都很核善,对人很苛气……” “本公主看你连上马都费劲……要不还是直接认输了算了!” 熊午良瞥了一眼狂妄的嬴卓,嘴角掠过一丝邪笑—— “来人!扶我上马!” 钟华、小黑都很担忧……有心想劝熊午良不要再冒险,但是想起赌约,却又只能乖乖闭嘴。 众人将熊午良扶上了枣红马的马背。 …… 熊午良坐直身子,感觉胯下的马正在不安地甩着尾巴——仅仅是这样的简单的动作,就让熊午良感觉有些坐不稳了。 要不是双腿夹得紧,险些又要一头栽下来。 熊午良不敢托大,立刻握紧了缰绳,双脚踩住了脚蹬…… 踩住脚蹬之后,给了熊午良无比的安全感! 只要脚踩在马镫里,手握紧缰绳抱住马脖子……除非这枣红马突然发飙、上蹿下跳,否则熊午良骑在马背上,根本不用担心会掉下来! 这就是骑马的快乐吗? 穿越过来好几年了,熊午良还是第一次体验这种骑在马背上的感觉! 双脚踩住马镫,上身试探性地扭了扭……握草,满满的安全感! 底下的众人满脸担忧地望着熊午良,那些忠心耿耿的亲兵们甚至高举双手——别误会,这可不是法式军礼……只是说明这些亲兵们已经随时做好了接住熊午良的准备。 熊午良哈哈大笑,信心倍增! 回忆着那些骑手的动作,熊午良用脚跟轻轻顶了一下马肚子。温顺的枣红马得到了指令,便慢慢悠悠地向前走去。 熊午良稳稳当当! 钟华、小黑等人都瞪大了眼睛——主君什么时候学会的新技能? 握草!真没摔下来! 嬴卓人都傻了! 咋回事啊?这个该死的熊午良难道不应该一头栽下来吗? 阿这。 眼看着枣红马带着熊午良,已经走了十几步的距离……熊午良那张兴奋的脸上毫无慌张神色,坐得很稳,甚至游刃有余地腾出一只手,模仿了一下拿着剑挥砍的动作。 嬴卓麻了! 想想刚才的赌约! 天呐! 难道我真要给这个比我还小了好几岁的小家伙当甚么‘暖床丫鬟’? 我我我……我堂堂大秦公主…… 只见熊午良笑着策马走来,冲着嬴卓挑了挑眉毛……也不等熊午良说话,嬴卓便羞得脖子都红了。 马背上的熊午良嘿嘿怪笑,调戏一句:“你堂堂大秦公主,不会不讲信用吧?” 奶奶滴! 这不就是嬴卓刚才对熊午良说过的话吗? 嬴卓羞愤欲绝……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也不等嬴卓回话,熊午良哈哈大笑,双腿夹紧,给了枣红马一个加速的指令……或许是这一下踢得狠了,枣红马希律律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一般窜了出去! 能被留在侯府里的马匹,就算性子再温和,速度也绝不会慢! 府中众人惊呼阵阵,也顾不得仪态或者体面了……跟在熊午良的马屁股后面狂奔! 钟华仿佛被火炭烫了屁股一般,一边猛追,一边高声惊呼:“快!接住主君……” 马背上的熊午良却没有任何要掉下来的意思——这匹枣红马性子温顺,跑得很稳当。熊午良在渡过了最初的慌乱之后兴奋地发现,只要自己不作死,就不用担心会掉下去。 马鞍、马镫,真乃神器也! 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