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块粽子卡在了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但我来到中原之后,有了些许的猜想。” 蓝长老的眉头皱了起来:“还请祭司大人仔细说说。” 苗祭司微微点了点头,继续道:“我们都知道,当初,宗巴是拿身在南夷的中原人,和路过的独自一人的外乡人作为蛊人,这本就是伤天害理,应当被严惩的行为,对吗,宗长老。” 她看向宗长老,宗长老狠狠的将粽子咽下,低头称是,她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道:“当初我不让阿雅家继续调查,一个是这本就不是光彩的事情,冤魂索命也好,宗巴是被人反杀也好,总归算是善恶有报。但前一段时间,阿雅受伤的时候,中原的皇孙叫来了一群太医来为阿雅看病,他们的医术很神奇,通过把脉,就能知道身体里的情况,而且说的八九不离十。” 苗祭司意味深长的说道:“而我们的摸脉门,只能感受蛊虫,他们摸脉,却能探寻身体。你们说,若是当年,一个医术高明的中原大夫,看不惯宗巴的所作所为,研究透了蛊虫之后,杀上门去,将宗巴杀了……”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但话里留下的意味,已经是足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