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无助的回头,只见轻尘一脸高人做派,脸扭向一边:“夫人与令媛接触时间太久,体内已经沾染了阴煞之气,若无……只是……哎呀,夫人走吧,贫道不送。” 说着,仿佛羞于启齿一般,掩面转身,面对着轻尘的蒋氏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在屋顶上的李欣然,却将这道人的嘴脸看的一清二楚。 这道人掩在衣袖后的眉头微压,眼眸眯起,脸上带着势在必得的淫笑,偏偏嘴里还是一副正经低沉的声音:“夫人走吧,莫要再停留。” “不,道长,您说,到底什么事啊。”蒋氏有些慌了,毕竟,如果一招不慎,她怀不上儿子,可怎么办。 “夫人走吧,莫要再问了,此事……此事着实……哎呀,难以启齿,有辱斯文。”长袖后的轻尘嘴角挑起,口中还在不停的刺激着蒋氏,“夫人还是快些离开吧,这件事,这件事不做,最多也就是影响夫人怀子的时间,其他的,不影响,不影响。” 此刻的蒋氏,却突然冷静了下来,她站直身子,正色道:“道长此言差矣,我为了此子付出了多少,道长也都看在眼里,若是因为一时的约束而导致事倍功半,甚至功败垂成,那小妇人做的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说到这,蒋氏双手虎口相对,握住深深行了一礼道:“还请道长教我。” 轻尘笑得更加开心了,挡在面前的手抖了抖,然后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看向蒋氏:“好吧!既然夫人诚心叩问,那贫道便冒一回大不韪!夫人跟令媛相处时间过长,体内已经感染了阴煞之气,只有将军一个人的正气,想要消磨掉需要很久的时间,夫人需找一五十上下,至今未娶,正直且夫人信任的人,与夫人交合,尽快磨损阴煞之气,方能尽快让夫人怀上男丁。” 蒋氏呆住了,腿一软,瘫在了地上:“这,这……”她脸上似哭非哭的表情显得格外的诡异,看向轻尘,颤声问道,“道长,若只是我夫,需要多久的时间?” 轻尘捋了捋胡须:“那贫道就不知道了,未曾见过将军,不敢妄下定论,但有一点贫道要告知夫人,将军常年镇守边疆,身上的煞气不会比令媛的少多少,只是将军身上正气凌然,故而夫人尚有一女。” 蒋氏颤抖着嘴唇,撑了好几次都没把自己撑起来,轻尘转过头,轻叹一声,给蒋氏倒了一杯茶放在她手边,随后退后,跟蒋氏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缓了半天,蒋氏才从震惊中回过神,颤抖的手拿起茶杯,却抖得连茶杯也几乎握不住。 温热的茶水从喉咙处流下,蒋氏才缓过了神,握紧手中的药包,撑起身子,跌跌撞撞,头也不回的往门外冲去,打开大门,看见苏嬷嬷,蒋氏满腹的委屈仿佛终于有了发泄口,扑过去抱着苏嬷嬷嚎啕大哭。 苏嬷嬷不明所以,但也万分的心疼,抱着蒋氏就是一顿哄。 蒋氏哭了好久,才慢慢将自己心中的委屈与恐慌平复,平素礼仪周全的蒋氏,此时连行礼都没有,便整好仪容,往外走去,身后的轻尘仿佛被她遗忘了似的。 苏嬷嬷不明所以,冲轻尘一福,便追了上去。 待在房顶上的李欣然拳头都硬了,见蒋氏和苏嬷嬷走远了,便准备下来教训一下这个登徒浪子。 却看见轻尘关了门,哼着小曲坐在了茶桌旁,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后,自言自语道:“这李夫人看着温顺可人,身段苗条,体格风骚,想来床上的滋味一定不错。” 听到这,李欣然再也忍不下去了,拿了块布捂住了口鼻,便跺碎了砖瓦跳了下去。 轻尘被这从天而降的人影吓了一跳,直接跳了起来大声喝道:“谁!” 李欣然攥起拳头直接冲这个无赖打了过去:“你祖宗!” …… 将这无赖狠狠修理了一顿,李欣然还打断了他的两颗牙。 伴随着密集的脚步声,李欣然飞身一跃,上了房顶,随后三两下便蹦跳着离开了。 至于后面轻尘怎么想,怎么嚷嚷着报案,都跟李欣然无关了。 在一棵树上,李欣然停下了脚步,蹲坐在树杈上,陷入了茫然。 原来,她儿时包括前世,最开始一切的苦难,都是这个道士导致的。 新仇旧恨一起涌出,她恨不得再回去手刃了这个该死的神棍。 但理智拉住了她的脚步,杀了神棍容易,但这样,蒋氏就永远陷在了这个神棍给她编织的虚假的谎言里。 甚至可能会因为神棍的死而刺激到她,让她行差踏错,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界。 儿子,已经成了蒋氏的执念。 她也不能就这个问题去询问父亲或者哥哥,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现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