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起便是薛家母子。不过就现在来看,更加证明了她的猜想,薛家母子只知道假的《晴夕晚》在哪儿,并不知道真的《晴夕晚》的下落。 而这第三起便是彩莹。不管是用排除法还是用逻辑分析,《晴夕晚》最有可能便是在她手上。 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你在想什么?”薛冠玉见她眉头紧锁,不由问道。 林晚晚知道他手上的不是真的《晴夕晚》后,便没了耐心,不耐烦道,“没什么。” “你该不会是……”薛冠玉用怀疑的眼神看向林晚晚,突然警告道,“林晚晚我警告你,你别打那歪主意。就算你知道在书房里又能怎样?书房可是上着锁呢,没有钥匙你一样进不去。” 林晚晚没理他,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男人不甘心,压着嗓子继续冲她吼道,“而且就算你进去了也一定是找不到的,林晚晚你别想过河拆桥一个人独占,没有我薛冠玉你休想拿到《晴夕晚》。” “喂,我还没说完呢。林晚晚你听到了没有?” 林晚晚翻过身去,不再理会薛冠玉。 此时薛冠玉早已被冻得清鼻子直流,放下曾经高贵的少爷身份,冲林晚晚祈求道,“林晚晚,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能不能……能不能将你的被子分我一半?” “实在不行,能不能将你房里的枯草给我一些?” 薛冠玉扒在栅栏处喊了好一会儿,始终没有回应,最后只得回到他那湿漉漉的被窝里。 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他做县太爷的时候,就该给牢房里多准备些被子。实在不行,多放一些枯草也是好的。 看看现在,地上所有的枯草都被大胡子等人给占了,留给他的只有身上这床丝毫起不了保暖作用的湿被子。 而且牢房的窗户还透着风,刮在身上就跟刺骨一般。之前有人曾禀报过这个问题,可那时的他一心只想捞钱让自己快活,哪儿管得了那些囚犯的死活。 可谁能想到,他也有住牢房的这一天。 如今的他真是肠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