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当天,他去过铁军家,但当时根本就没见到他人。还以为他早早出了村子去了镇上赌钱。 叶璇哭得撕心裂肺,涕泪横飞。周围不少人也都跟着红了眼眶。 “是她,是她害死我爹的。乡亲们,你们要替我爹报仇啊。”叶璇跪在地上一个接着一个响头的磕着。 妇人们见了赶紧去扶,眼神恨恨道,“孩子你好好说,她是谁?是谁害了你爹?你告诉婶婶,婶婶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叶璇从小机灵,很懂得讨人们的欢心,村民们也都十分喜欢她。见她哭得悲恸纷纷上前安抚。 她抬头,泪水连连,用嘶哑的嗓音痛苦的说出一个名字——叶知秋。 “是她害死了我爹,也是她一手策划了这场滑坡。她嫁给了苏家的病秧子没几天活头了,她这是在报复,想在死前将我们都葬送于此。” 人们愣住。她一个小小的丫头,是如何引发的暴雨?又是如何撼动这巍峨的大山? 叶璇就知道村民们不会轻易信她,赶紧道,“是她,真的是她。出事前我们村子一切正常,可为什么偏偏她一回来就出事了?” 见人群有了骚动,叶璇哭声继续道,“因为她恨我们。从小她的脸上就比别人多了一条丑陋的蜈蚣,试问在场的乡亲们谁没有嘲笑过她?哪家孩子没有打过她?” 叶知秋脸上有疤,十分丑陋。不仅大人嘲笑挖苦就连小孩子也十分不喜她,要么躲得远远的,要么被吓得哇哇大哭,回去就有家长找上门指着她鼻子骂。更有胆子大的见了她就打,甚至往她脸上吐口水,故意搞脏她刚洗的衣服。 回想起往日旧事,村民似乎明白过来。 “所以,这次她是冲着报仇来的。若我们不能团结起来将她铲除,我们就是建好了村子也会被她给毁掉的。”她继续鼓动。 “可就算她有再大的能耐也不能呼风唤雨吧?还有那山,她一个小姑娘怎会有那能耐说塌就塌。” 有村民说出了心中疑惑。 “那是因为她不是人而是妖。” 妖?人们开始琢磨起来。 叶璇眼露凶光继续道,“大家还记得她脸上那道疤吗?那可是打娘胎里带来的,而且乡亲们别忘了,她一出生就克死了我大爹爹。如此怪物不是妖还会是什么?” 村民们纷纷点头附和,“对。” “还有我曾听我爹提起,前段时候他曾在苏家见过她一面,当时她奄奄一息都被判了死刑,可没多久就好端端的回到了我们村子。第二天我们村子就被毁了。” 村民:“没错,她没回来之前我们村子好好的,如今她一回来我们村子就出了事。一定是她捣的鬼。” 看着村民的反应,叶知秋眸光透出一丝满意,“好在大家都平安无事,只是可怜我的爹爹在出事前被她打断了腿,硬是没逃出来被活活淹死在里面。” 说到此处,叶知秋再次放声大哭起来。 陪她一起前来的许尚文一边安抚一边斥声控诉,“这个妖女,当初我阿娘被他们母子蒙骗许下这门亲事,可乡亲们有所不知,那妖女竟……竟背着我偷汉子,被我当场捉住。” 啊,竟有这种事,村名们纷纷议论起来。 偷人在古代可比杀人严重多了。往小了说清白尽毁,往大了说会被执行惨绝人寰的木驴之刑,甚至会直接捆绑起来浸猪笼。 总之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在如此毫无人性的刑罚下古代女性对贞洁看得比命还重,若有人胆敢做出伤风败俗之事,定会被大家所不容。 不少男人向许尚文投去同情的目光,妇人们则是深深将手指嵌进肉里,恨不得立马将叶知秋活活掐死。 “怪我,都怪我。”许尚文深深自责起来。 “沈姨娘对我阿娘有恩,那妖女又抓了璇妹相逼,让我瞒下此事婚后定会自行了断。可我没想到她死性不改,婚礼当天竟偷偷爬上苏府轿子。这才让她铸成今日之大错。 ” 不仅婚前偷汉子,还贪慕虚荣爬了姐姐的花轿。大概是她常年孤身一人也不上街,所以并不知道苏家那位公子是在阎罗王手上挂了号的。 等到了苏家发现一切都已完了,这才显露本性想要回村报复他们呢。 村民们根据两人所言自动分析起她的作案动机来。 “说到底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乡亲,是我该死。”许尚文跪倒在地流下悔恨的泪水,捶胸顿足,歉意十足。 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谁还忍心怪他,纷纷同情道,“尚文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呢?你也是受那妖女蒙骗。快起来,起来。” 在村民的搀扶下,许尚文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