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次下来,江左相已经完全相信江瑾篱说的话。 在回去江府的路上,江左相就一直在思索这个“绊脚石”到底是什么人。 就像是江瑾篱说的一样,近些年的日子时常会有些不顺利,即将成功却被人打断的时候,也不是完全没有过。 或者说…… 江左相回忆一下自己近些年成功和失败的时候,目光渐渐沉下去。 或者应该说,他经常会出现像是江瑾篱说的那种情况。 在朝堂上,每次想要做什么的时候,苏右相都会跳出来和他对着干。 越想,江左相就觉得这样的事情越多。 江左相思索着她说的人到底是谁,影响了自己的这么多人地方。 思来想去也想不到结果,倒是江夫人找过来,跟他商量道,“相爷,咱们是不是应该给影儿议亲了?” 江左相回过神来,没再继续想。 给江流影议亲这件事情,是他们之前就在商议的。 丞相的嫡女,这议亲着实是有些难办。 与之相当的只有那么几人,当初江左相也考虑过云千一。 只是还没等付诸行动,皇上就赐婚下来。 虽然也是江家的女儿,但是…… 想起江瑾篱的样子,江左相就觉得这个力怕是借不上的。 只能寄希望于江流影。 江左相这边和江夫人商量着要怎么给江流影议亲,江瑾篱在王府琢磨着怎么给他们捣乱。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这几家。” 江瑾篱在上面圈出来,然后撑着下巴对春影道,“跟月蚀说一声,能怎么捣乱就怎么捣乱,别让人看出来是故意的行,尽量用俗一点的手段。” 她是不会让江流影顺利议亲的,虽然这些本来也不见得会成。 三日之后。 江夫人气的砸了屋子里的一个青花瓷瓶,怒道,“今日又怎么了?!” 婢女吓得一缩脖子,大气都不敢出,怯生生地开口道,“今日……大小姐一出门,就踩到了,踩到了……” “行了,你不用说了。”江夫人止住婢女的话,只觉得头疼。 自从说要给江流影议亲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事事不顺。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江流影换好衣服之后,家里宠妾养的狸奴冲出来,划破了她的衣裳。 又或者是出门后撞见什么人,碰脏了衣裳。 还曾经一出门就遇见出殡的队伍,踩到了不该踩的东西。 说来都是不足一提的小事,但对于这么重要的事情来说,都显得有些晦气。 江夫人第一日觉得不适,第二日觉得窝火,今日火气已经完全压不住了。 三日,足足三日。 要说是有人故意算计,江夫人也觉得有些离谱。 若真的是看相府不顺眼的人,也没必要用这么不入流的手段。 这种做法,简直像是看不起相府一样。 “夫人,相爷回来了。” 听见这句,江夫人立即起身,怒气冲冲道,“我去和相爷说说这件事情!” 江夫人气势汹汹地去找了江左相,控诉这段时间的不顺利。 江夫人气恼道,“相爷,三天了,还没和太子见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