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玉河虽然查出云千一的身体里有蛊虫,但其他的事情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暂时作罢。 白医师对此不放心,特意细致地给云千一把脉,却发现他的身体竟然比一个月之前好一些了。 “倒也奇怪了。”白医师摸着下巴盯着云千一,问旁边的两人道,“你们的蛊虫,竟然还能帮人养身体吗?” “不能。蛊虫以血肉为食,怎么可能调养身体?”玉河立即否认。 江瑾篱也点头附和,心里却在琢磨另外一件事情。 原先她以为云千一的身体里没有蛊毒,所以才一直没上心,现在看来,是她大意了。 得让秋栗来一趟王府。 次日一早,江瑾篱故意磨磨蹭蹭,挑着时间让云千一听见自己和春影抱怨身体不舒服,又以“不方便让白医师”看为理由,说想请个女医师回来。 只不过,女医师着实难寻。 云千一正发愁,就想起昨日听鹤鸣说的,给春影看诊的是个女医师,赶紧让人请到王府来。 秋栗来的时候,故意装出被吓一跳的样子,战战兢兢地给云千一见礼。 知道江瑾篱生病,云千一顾不得这些繁文缛节,催着她去给江瑾篱看诊。 “王妃,您什么地方不舒服?” 关上房门,秋栗对着江瑾篱抛个媚眼,绷着认真正经的语气,大声交谈之后,跟江瑾篱小声交流。 “你一会儿给哥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昨日起,江瑾篱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秋栗拍着胸脯保证包在自己身上,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她从江瑾篱的房间出去,把风止开的清热败火方子拿出来,让人去抓药。 “可严重?”云千一问。 秋栗摇摇头,笑着道,“王爷放心,王妃身体健康,只是近些日子大概为了什么事情烦闷,才会有此困扰的。喝两幅清热败火的药,过几日就能恢复如初了。” 听着这个描述,云千一皱眉问,“是什么毛病?” 秋栗眨眨眼,故意在自己的胸前比划一下道,“这里长了些东西。” “长了什么?”云千一还是不理解。 秋栗装傻,故意问道,“王爷与王妃同塌而眠,没瞧见吗?” 想起自己可能在什么时候才能瞧见,云千一的脸稍稍有些发热,他转开眸子,淡声道,“你叫什么名字?往后,可愿意留在王府为王妃看诊?” 在方才,云千一已经让人去查过此人,据说是已经在京城开医馆开了一阵子,身家清白。 等秋栗报上假名字答应留在王府后,江瑾篱才整理好衣服走出来,拉着云千一的手,对秋栗道,“李大夫,你也给王爷看看吧?” 云千一本想拒绝的,奈何小姑娘用的力气不小,他居然没能挣扎开。 秋栗手疾眼快地按住云千一的手腕,一脸严肃认真地开始“诊脉”。 然而,秋栗的表情却越发的困惑起来了。 半晌,秋栗才收回自己的手,摸摸鼻尖道,“小女学艺不精,怕是诊不了王爷的身子。” 江瑾篱盯着她摸鼻尖的动作,只觉得更加困惑了。 秋栗的这个动作意味着,云千一的身体里并没有蛊虫。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