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河的蛊术暂时无法驱动,为云千一查验的事情只能暂时告一段落,江瑾篱将之前周渔歌中蛊的事情跟玉河说过之后,也没有在她的院子里多留,而是跟着云千一回去了。 不过,对于周渔歌的事情,玉河倒是上了心。 晚些时候,玉河主动去找了一次周渔歌。 因为江瑾篱被骂,周渔歌自己都数不清是第几次,她窝着一肚子的火气,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要让着江瑾篱。 她气得在屋子里又摔破不少东西。 正摔着,婢女过来说,玉河想见她。 一听是给江瑾篱添堵的侍妾过来,周渔歌眼神发亮,吩咐婢女在自己回来之前收拾好,就匆匆出去见人。 玉河来的时候,甚至带着“见面礼”。 东西倒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只不过是一点心意。 周渔歌被周清若责令不能主动去找玉河,不能给江瑾篱找事,正觉得烦闷。 这会儿人自己找上门来,周渔歌开心得不行,赶紧招呼人给她准备差点茶水,还兴致勃勃地问她怎么过来了。 “先前如果不是周姑娘告知我,我也不会知道自己被王妃算计了。所以是特意过来跟周姑娘道谢的。”玉河的眸光落在周渔歌的面颊上,见她面色红润,怎么看也不像是中蛊的样子。 到底是江瑾篱在说谎,还是其中另有隐情? 周渔歌不知玉河心中所想,只是拍着大腿道,“你这么想就对了,我和你说,江瑾篱绝对是自己知情,故意为难你的。你是不知道江瑾篱这个人到底有多小肚鸡肠,她就是因为你被皇上赐婚,所以觉得不快,特意做这些事情,刁难你的。” 玉河对此没有评价,只是附和着周渔歌的话。 许久都没有人这么听她说话,周渔歌一次说得十分痛快,一直在碎碎念着江瑾篱的不好,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玉河一边假意配合,一边尝试驱动自己身体里的蛊术。 蛊术可以驱动了。 趁着周渔歌说得激动,玉河在手上勾起几下,旋即盯着周渔歌的脸看。 大概是因为玉河的表情过于凝重,周渔歌的话戛然而止,有些意外不解地看向她,“玉河姑娘,怎么了?” “没事。”玉河收回目光。 告别周渔歌之后,玉河又在王府里面打听一些,确实听说周渔歌曾经中蛊的事情。 虽然有些人不知道是中蛊,但是发作的状态却都说得相差无几。 不仅如此,玉河还特意去找白医师也确认过一次。 白医师对蛊术很感兴趣,不仅仅是将当时周渔歌的反应说得十分湘西,还顺便抓着玉河问过很多和蛊术有关的问题,搞得她头疼得要命。 几次确认之后,玉河终于确定下来,周渔歌的确曾经中蛊,但是不知为何,现在身上的蛊虫消失不见了。 江瑾篱说的不错,王府里面一定还有另外一名蛊师。 玉河如此想着,还没等要来王府的名册,江瑾篱却突然上门了。 江瑾篱带着婢女站在门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吐着舌头问,“玉河姑娘,王爷不让我单独和你见面,你看,你方便来院子里,我们聊一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