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秋栗把耗子往旁边的水盆里面一丢,拍拍自己的鹿皮袋子道,“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正好抓的。姑娘,接下来得你帮帮忙。” “嗯。” 江瑾篱应一声,低声念几句什么,水盆里面原本拼命想逃出去的耗子突然就不动了。 下一秒,耗子像是疯了一样,发出歇斯底里的吱吱声,短小的前爪拼命地想要碰到它的肚子,整只鼠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几下就把自己抓得血肉模糊。 这样还不算,耗子疯了一样地去撞着黄铜水盆的边缘。 “姑娘姑娘,赶紧救命。”秋栗扒着水盆的边缘,看着眼看着就要没气的耗子,眼巴巴道,“这东西来的这么不容易,得留口气儿。” 江瑾篱习以为常地用手指往耳饰上按一下,尖利的耳饰边缘刺破血肉,渗出血珠。 她随手将血珠滴在耗子血肉模糊的身体上,不过几息的功夫,耗子就安静下来,虽然呼吸微弱,但还算是有气。 月蚀心疼地拿着药膏给江瑾篱涂手指,半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她道,“姑娘,这周渔歌的日子应该挺遭罪的。” 伤口不大,不涂药膏也已经看不见了。 江瑾篱任由月蚀捏着自己的手指抹药,若有所思地看着被秋栗小心收起来的耗子,温声叮嘱道,“秋栗,你自己小心些。” 蛊虫来路不明,她虽然想让秋栗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并不希望她因此受伤。 “放心吧,姑娘给我的东西我一直带着呢。” 秋栗露出个甜甜的笑脸来,保证道,“姑娘下次来,我肯定研究出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姑娘,周渔歌那边您打算怎么办?这东西如果没人催动的话,应该会安安生生的呆着,不会擅自胡来。” “是啊,怎么办呢……” 江瑾篱拉长声音,拈起一块挂花糕,咬一口之后,才问夏蝉道,“周清若没找你吗?” 夏蝉摇头。 “那就是还没怀疑到我身上来,我得给她提个醒。” 春影听见这话,眼神都发亮,兴致勃勃道,“姑娘,你要去和周渔歌正面对上吗?” 好像自己一点头,春影就能撸袖子过去跟人打一架,江瑾篱无奈道,“我就是过去探望一下周二姑娘,你别胡说八道。我们王府可是和和气气的地方,怎么能吵架呢?” 这话说得众人沉默片刻。 还是月蚀昧着良心点头附和,“我们家姑娘性子温和,向来是不会吵架的。不过,姑娘,你要去探望周渔歌,需要我给您准备些贺礼吗?” 江瑾篱慢吞吞地眨眨眼,诚恳道,“周渔歌现在还不能死。” 月蚀保证道,“姑娘放心,肯定给她留口气。” “那你看着准备吧,一会儿我回王府,直接去见周渔歌。”江瑾篱懒洋洋地打个哈欠,往秋栗的身上一靠,语气懒散道,“现在先让我睡一会儿,有什么事情,睡醒再说。” 与此同时。 周清若刚打开自己暂居的别院的房间门,就被里面的人吓一跳,匆忙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