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的,和秋栗说过的!姑娘我和秋栗说过!”月蚀像是炸毛的猫儿,匆忙为自己辩白。 秋栗嘴里咬着一块鱼肉,眨眨眼睛看一会儿月蚀,才恍然道,“啊,你说小虫的事情。说了说了,他跟我说了,东西也在我手上了。” 月蚀这才长出一口气,心落在肚子里。 江瑾篱收回目光,语气懒洋洋道,“尽快看看是什么东西,研究出来是什么地方的最好。” 她得知道这个东西和云千一是不是有关系。 “交给我,姑娘放心。”秋栗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保证,然后问江瑾篱道,“不过姑娘,这东西是您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对你有影响吗?” 江瑾篱摇头表示没有。 对她有影响的东西很少,这东西显然不在其中。 在场的几人显而易见的都松口气,然后关于这个东西的讨论就随意起来,摆明都不太在意。 江瑾篱纤长的手指捏着茶杯,抿一口茶之后慢条斯理道,“不过,对云哥哥影响不小。虽然我的血是可以救他的命,但是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姑娘!”秋栗囫囵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手忙脚乱地过去扯江瑾篱的袖子,发现白花花的胳膊上面居然有好几道伤痕的时候,心疼得要命,眼含热泪地保证道,“姑娘放心,我肯定尽快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连个手指头都不舍得碰的宝贝姑娘,怎么才刚刚进王府几天,就多了这么多伤痕了? 月蚀更是直接起身去找东西,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拿着一盒药膏过来,半跪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把药膏涂上去,安慰道,“吹吹不疼,过几天就长好了,不会留疤了。” 江瑾篱:“……” “我说你们两个。”江瑾篱无可奈何地按着自己的眉心,长叹一口气道,“我已经不是五六岁的小孩子了,好吗?” 怎么还和哄小孩一样。 月蚀那张精致漂亮的美人脸抬起来,露出个浅浅的笑容道,“五六十岁了也是漂亮的小姑娘。” 江瑾篱一怔,眼圈不受控制地红了。 这场景似曾相识,她曾经亲眼见过。 前生她赶到月蚀身边的时候,他已经被人废了经脉,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 即便如此,看见她的时候,也还是如同现在这样,露出笑容,跟她说。 “姑娘别哭呀,哭了就不漂亮了。” 她又爱漂亮又怕疼的月蚀,浑身是血脏兮兮的躺在那里,还在用最后的力气跟她开玩笑。 四人看见江瑾篱突然红眼眶,都有点被吓到,手忙脚乱地哄着她问,“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我太粗鲁,碰疼你了?都怪我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姑娘怎么了?” “姑娘你别哭呀,你最喜欢的芙蓉糕,咬一口别哭了好不好?”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这是咋了?” 他们越是这么碎碎念,江瑾篱就越想哭,到后面直接控制不住,抱着月蚀的脖子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