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上奏是吗?可以,裴大人有此信心,可以随意去告。” 李怀安有恃无恐,裴庆感觉有些不对,皱起了眉头问道:“有谁能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场无人回应。 过了一会儿,李怀安说:“裴大人,您家公子是真够大胆的,当众辱骂太子也就算了,还出言挑拨皇子之间的关系。您知道这是什么罪吗?这是教唆叛乱!闹到朝廷,别说户部尚书的位子不保,恐怕连裴家上上下下的上百条性命也难全活啊!” “什么?太子殿下,您可不要危言耸听?” “本太子亲耳所闻,亲眼所见,难道还能有假?再说了,明月楼中可以作为见证之人多不胜数,大人不信可以去问问。且看看您家公子都干了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裴庆心头一沉,扫眼房间内外,明月楼的人可是不少。 这时,先前传递消息的下人到了裴庆身边耳语了几句。 裴庆脸色越来越难看,紧紧的攥着拳头,欲言又止。 李怀安笑问:“裴大人,本太子这是给您教育儿子,否则就他这样的性子,以后不知道还要闯出什么大货。哎,本太子也是心慈手软,留了裴公子一条性命,那都是看在裴大人的面子上啊。” 裴庆气得头皮发麻,阉了自己儿子,还说自己心慈手软! 这脸皮怎么如此之厚? 此时此刻,事情已经发生,说其他的也于事无补。 裴庆把心一横,对着李怀安一拱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