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的女人……” 如此形容,李元姬若有所思,脸颊微红,羞涩之中还有几分不甘。 “别想太多,不是一定要上过床的女人才能是我的女人。” 李怀安一下打断了李元姬的思绪,然后走到了墙边贴着上耳朵偷听起来。 李元姬一愣,兄长这是在干嘛? 难道是在偷听? 可刚不是说绝对的信任吗? 李怀安这脸皮没啥可说的,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是他的强项。 至于偷听嘛,纯属个人爱好。 隔壁房间内,小二叫来了此间掌柜。 掌柜见了楚含砂,激动得老泪纵横,赶紧跪在了地上:“公主啊,真的是公主,您可算逃离长安了!您要是再不出现,草民便要深入长安找寻公主了。” 看着掌柜的声泪俱下,楚含砂有些不适,偏头看看隔壁的墙壁,终是有些担心。 “公主放心,草民定会为您安排车马,将公主原原本本地送回去的。” “老板,本宫与你也就几面之缘,你何故如此呢?”楚含砂这么说是要撇清跟掌柜的关系,担心隔壁的男人误会什么。 “公主不记得草民,但草民一直记挂着公主!楚国不能没有公主殿下,如今的楚国没有了公主把持,早已是乱成了一锅粥。朝堂之中,党派相争,军队内外是相互勾结,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日子过得是苦不堪言呐!” 楚含砂听完有些担心,连忙问:“发生了何事?楚国朝堂到底怎样了?” “朝堂上的事情草民哪儿知道?只是朝廷不顾民情,不愿出兵营救公主。让我们这些老百姓寒了心。您是楚国公主,是金枝玉叶,岂能被他国囚禁?近日又听闻那纨绔太子欺辱了公主,玷污了公主的清白。身为楚国子民,心中愤懑,就盼着有一天能将公主救回来。楚国需要公主殿下来主持大局。” 楚含砂有些感动,一个小小的楚国商户都能关心公主。 楚国的朝臣们却是根本不在乎,他们只在乎手头的权力。 如果营救公主后对他们有利,他们便会相救。 反之,则根本不会搭理。 掌权之人不会真把国家的颜面放在心中,只有百姓才会。 “好了,你起来吧。本宫在长安并未受到多少委屈,然此次来此或可回去,或可留下,总之事关机密,你们就不要问了。” 掌柜有些疑惑:“那公主殿下需要草民安排车马返回楚国吗?” “此事容后再说,本宫手头有一桩生意要与你谈。” “生意?”掌柜听不懂了,公主现在的处境谈的不该是国仇家恨? 怎么扯到生意上来? 楚含砂很认真地说:“本宫车队送来的一批货你可都看到了?” “见到了,三车一共十五个大桶,隐隐能闻到一些酒香。” “就是酒。” 楚含砂说着,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酒壶,当着掌柜的面倒了一杯,然后推了过去,说:“你尝尝。” 掌柜的瞳孔收缩,惊骇非常,这可是公主赐酒,表情十分慎重。 举杯一饮,顿时色变! 他是行商,又在幽州城内开设酒楼,对酒是颇有见解的。 此酒入口,乃是纯粹的酒酿醇香,没有丝毫杂质也异味,超出了以往对酒的认知。掌柜的甚至怀疑此物不能叫酒,市井间的酒哪儿能如此纯粹? 但转念一想,此乃公主此酒,哪儿能寻常。 楚含砂笑盈盈地看着他,问道:“此酒如何?” “琼浆玉液也不过如此,只怕是天上的仙饮都不及此酒之一半呐。” “本宫可以长期给你供酒,你负责将此酒销往楚国,你能办到吗?” “啊?” 掌柜又愣了一声。 “还没明白吗?本宫想跟你合伙做生意。” “啊?” 掌柜更懵了。 李怀安听得忍不住了,直接推门而入,说道:“店家,公主殿下是给你来了天大的好处,此酒要是送到楚国去卖,能不能卖到天价?” “你……你是何人。” 楚含砂赶紧起身,介绍说:“这位是太……” “我是公主殿下商业顾问,专门负责跟公主出谋划策的。” “军师!您是公主殿下军师!”掌柜惊讶抢答说道。 李怀安也是一白眼睛,心说军师便军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