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家丁?” 王裴桥一愣,刚才还说没弄死人,怎么现在又多了两个。 想到昨晚上阿牛似乎说了害死两个家丁,王裴桥便只好说道:“陈驸马想怎样?” “你听我的?” “可以,死掉的家丁我愿意付抚恤金。” 王裴桥知道,陈景恒如果不过这个门槛,他绝对要各种找自己麻烦。 索性就一口气让他痛快就算了。 只要能够将老胡救下来,王裴桥便觉得没什么问题。 “那一人一千两吧,我也不多要。” 陈景恒一开口就是一千两银子的抚恤金,顿时让王裴桥哑口无言! 王裴桥面色复杂的说道:“陈驸马,你是不是觉得本官太好欺负了,一人一千两的抚恤金,你要能出得了这般价格,本官来你府上当家丁!” 听到王裴桥的气话,陈景恒哈哈一笑,随手招来一名家丁,便是问道:“来,你告诉王尚书,你每个月拿多少银子,受伤甚至死亡抚恤金都是多少银子?” 那家丁听到之后毫不避讳的说道:“回公子,奴才上个月干了三十天,一共拿了五两银子,按照府里的规矩,多干多拿,上上个月家中有事只干了二十八天,所以只拿了四两七钱,奴才因保护主子受伤可以拿一百两纹银,如果死亡更是可以拿到一千两纹银送到家中!” “这……” 王裴桥听闻目瞪口呆。 陈景恒好笑的看着王裴桥,嘲讽道:“王尚书,什么时候来我府上报道啊,不过我府上不要你这中年迈之人,你来了只能当个杂役。” “你!” 王裴桥属实没想到陈景恒竟然真的会在这群下等杂役身上,挥金如土! “王尚书,你不要以为什么都可以拿金钱衡量,你的奴才我给他留了条性命,不过你的奴才害死了我的两个家丁,这事咱们可得好好算算账!” 陈景恒眼神犀利,杀气腾腾的盯着王裴桥。 王裴桥一时间竟然有一种被饿狼盯上的感觉,毛骨悚然! 但王裴桥自然是久经朝堂的老油条,这种感觉瞬间就缓解过来,转而微微一笑道:“陈驸马,这两千两银子本官是真拿不出。” “拿不出?那就算了,请王大人回去吧。” 既然拿不出银子,陈景恒抬手就让王裴桥滚蛋。 王裴桥脸上顿时挂不住了,冷哼一句:“陈驸马,你可要想好了,本官这一走,咱俩之间便再无缓和的余地!” 陈景恒不禁好笑:“那你的意思,我放了你的奴才,你我之间就可以和平相处?” “那自然不可能,如果你愿意臣服五皇子,本官可以保证,以后你我都是一家人。” 王裴桥说着令陈景恒作呕的话,让陈景恒越发的对王裴桥的为人充满恶心感。 “王大人,你说我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给你两嘴巴子呢,还是当一个不知好歹的卑鄙小人让你死在这里呢?” 忽的,陈景恒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王裴桥一愣,显然没想到陈景恒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啊,我看你很不爽!” 下一刻,陈景恒的巴掌就直接扇在了王裴桥的脸上! “草!” 原本彬彬有礼的王裴桥立马就被陈景恒的这般行为给打倒在地,并骂出了一句脏话:“陈景恒,你不要不识好歹!” “哈?好歹?你?” 陈景恒哈哈笑着,说着又是一脚踩在了王裴桥的身上! “啊!” 王裴桥双眸瞪大,被陈景恒这一脚踩得肚子疼痛无比。 “我告诉你王大人,给你面子叫你王尚书,不给你面子,你就是个王八蛋!” 陈景恒俯下身子,一脸的得意。 “来人,把柴房的奴才搬出来给王大人开开眼!” 陈景恒一声令下,一会儿功夫就见两名家丁抬着一个浑身肿胀,相貌已经完全辨认不出来的男人走了上来。 扑通一声。 那男人被扔到了地上。 “老胡!?!” 王裴桥看到在地上趴着一动不动的老胡,顿时失声喊道。 似乎是听到了王裴桥的呼唤,老胡这才从昏迷中动弹了两下,逐渐苏醒,因为喝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老胡的脸已经肿胀到不成人型,而且他的一只眼睛似乎也已经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