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妈妈。 拿出彩超图后,她迫不及待地分享给贺严看。 学着医生的模样给贺严指孩子的四肢,心脏。 指着指着,又忍不住哽咽起来,吸吸鼻子,既期待又忐忑,“阿严,等再过一个月,我们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孩子们的脸了。” 两个孩子。 饶是贺严那么沉稳淡定的一个人,也忍不住眼角微红。 他揽过时羡的肩膀。 很用力。 仿佛只要一松手,时羡就会消失不见。 他说:“羡羡,你一定要好好的,和我们的孩子一起,都要好好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然听出了一丝哀求。 时羡反环住他的腰身,脸颊紧紧贴在他灼热的胸口。 答应着,承诺着。 贺严推着轮椅出了电梯。 没走几步,就看见乔宇站在病房外不断踱步。 他面色沉了沉。 等走近了,叫陈嫂先推时羡进去,自己则留在门外。 等门一阖上,他便问乔宇,“怎么样?” 乔宇眼下一片乌青,疲惫的很,“医生替徐小姐检查过了,除了头部擦伤和手骨断裂,别的没什么大事,只是她还没醒。” 贺严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没出人命就好。 但乔宇却依旧脸色凝重,斟酌了下,略显无力的说:“总裁,昨晚许小姐的保姆趁我去办手续的时候给许小姐的父母打了电话,现在许家夫妇可能已经快到机场了。” 听到许家夫妇要来,贺严眉心微不可见地蹙了蹙。 这两个人,都不算善茬儿。 他掏出手机,给一个人发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