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做挡箭牌。 虽然他刚才在贺远岑面前替自己出头了,但实际上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看不上她在贵妇圈里做生意的行为吧? 可那又怎样? 不管怎么说,这是她自己在赚钱。 她本就擅长设计女性服装,而那些贵妇太太们换衣服比吃饭都勤,很难不保证以后自己的客户来源就是她们。 放在平时没有机会和她们相见,今天又有贺浅在旁边助攻,她没有理由因为几句嘲讽就放过。 贺严还要多留一会儿,她便先让司机送她回了金域湾。 第二天早上,她没有见到贺严。 陈嫂说,贺严很早就去公司了。 之后把他走之前留下来的东西递给时羡,“先生说,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时羡接过来两个购物袋,打开看了,是两个新款包包。 她见过图片,一个就价值数百万。 除此之外,里面还放了一张纸片,是贺严的笔迹。 他说:礼服的事,我很抱歉。 时羡看着上面刚毅遒劲的字体,自嘲地笑了笑。 原来这是那件事的赔礼啊。 他可真是放在心上。 时羡把卡片丢进垃圾桶,又把包递回给陈嫂,“去放起来吧。” “夫人,您不喜欢吗?” 时羡扯了扯唇角,没说话。 傍晚,她接到了时父的电话。 “羡羡啊,家里新到了一些海鲜,今晚上回家吃饭吧,咱们一家人也好好聚一聚。” 他一副慈父嗓音,如果不知情的人听了,准保以为时羡在家里是个千宠万爱的小公主。 她最近疲累的很,实在不想去敷衍他,婉拒道:“爸,我今天不太舒服,就不去了,你们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