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惹不起,背后的势力更惹不起。 姜作之有些无奈,“清河县,现在是有进无出,即便是我有心,也无力。” 季晨盯着姜作之,说道:“你的城池令是干什么用的?” 在枫林镇的时候,季晨记得郭县令曾经说过,他可以以城池令为媒介,用秘法联系上官。 既然郭县令都能,而作为一县之君的县君怎么可能不能。 县令正八品,县君可是堂堂正正的正七品。 姜作之沉默着,没有说什么。 书房一时寂静。 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心中杀意更盛。 经过与姜作之的交谈,季晨大概了解了这个人。 不能说他坏,但绝对是个庸官。 庸官,有时候比贪官更该杀。 他们站着茅坑不拉屎,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前怕狼后怕虎,造成的后果往往比贪官更加可怕。 这也是官员异地就任的原因,家人不会成为拖后腿的羁绊。 姜作之想保全自己无可厚非,但牺牲的却是整个清河县的利益。 似乎感受到了季晨的杀意,姜作之开口说道:“观伱年龄,应是刚入镇妖司不久,镇妖司虽长期与妖魔拼命,刀口舔血,但官场并不比镇妖司差,官场如战场,弄的是权谋。我只想找到一个平衡点,全身而退。” 季晨却不赞同,他说道:“做大事,不是大成就是大败,永远没有中间点可以选择。” “阴邪就如同阴沟杂草,清河县的杂草已经漫过河坎,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是肃清杂草,还是被肃清。” 说完,季晨就起身,收起案几上的镇妖牌,拿起横刀,走出了书房,而后一步跨出,人便消失在了院子。 姜作之盯着季晨远去的背影,叹息道:“做大事,真的就只有大成和大败两种选择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