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随她?” “四师兄,你脑子是不是糊涂了?你和夫人两个来个男女双打,先把她腿打断,然后在五花大绑捆在床上就好了。”关忘文摊手道,“这不就一劳永逸了?” 李观澜:...... 我谢谢你! “这个提议...还是算了,流荧要是断腿的话,我就可能不止是断腿那么简单了。”李观澜果断拒绝,“我的意思是...五师弟你帮我劝劝流荧?” 关忘文拒绝得更快:“这种事别找我,劝人从良的事我可干不好。” “流荧现在也就听你的话,从良这事,呸,什么从良!?”李观澜这才反应过来关忘文的话中有点蹊跷,冲着他怒目而视。 “哈,口误。”关忘文打了个哈哈,“四师兄,你的家事我就不好插手啊。” 李观澜抓着关忘文的衣袖:“五师弟,你就忍心看着师兄被人打成残废么?” 关忘文毫不犹豫的:“我忍心。” 李观澜:...... “我不管,你若劝不了流荧,我就去找师父去,让他来跟你说道。”李观澜干脆破罐子破摔了,“反正我横竖都是一死,拉上你当垫背,我也心满意足了。” “唉唉唉,我说四师兄你这段日子和老头子待多了吧?怎么学得他一样无耻?”.. 在关忘文印象中,这个四师兄一向翩翩君子,按道理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当年李观澜不在书院待着是对的! 不然的话,他早就和书不同他们一个样了! 李观澜哼道:“我无所谓的,无耻也比被打死好。” 关忘文无奈扶额:“那行吧,我去找李流荧同学谈一谈。” 李观澜闻言大喜:“还得是五师弟,五师弟大气!” 关忘文冲着李观澜吐了两个无声的字,然后才转身快步离开。 李观澜一口气解决两个头疼的难题,心情大好,哼着曲往回走。 “对了,五师弟最后说得两个字会是什么?” 李观澜突然停下了脚步。 “啊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忽略了,按道理五师弟帮我处理家事,我应该奉上谢礼才是。” “嗯,他肯定不好明说,便用这无声之词和我提。我想想......他什么意思。” 想了片刻,李观澜才犹豫道: “看口型,五师弟说的...好像应该是沙...雕?” “啊!原来如此,五师弟这是想让我给立个白沙雕!” “也是,每任大祭酒都该立像才是,是我疏忽了,该死该死。” 他看向了关忘文消失的方向,握拳道:“五师弟放心,我这边着人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