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见对方说不出名字,他冷笑一声:“呵呵,原来马兄是不懂装懂,若你不知又何必装高雅呢。” “姓刘的,我不知道这曲名,难道你知道吗,若你能说出蔡小姐奏的什么曲,我就给你跪下道歉!” 马保国此话说得颇为大声,四周的人都听到了,大家纷纷看向他,这才发现马家四兄弟和刘辩又吵了起来。 刘辩对众人道:“大家可都听到了,若我说出刚才蔡小姐所谈曲子,马保国就给我跪下道歉。” 众人纷纷点头回应,他们确实听到马保国这样说的。 刘辩也不再犹豫,当即说出曲名:“刚才蔡小姐所弹曲子名为幽居,乃蔡中郎所作曲调。” 马保国愕然,他还真没料到刘辩竟然知道此曲名字,而且还知道是蔡邕所作。 蔡邕不仅学富五车,并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蔡琰会弹他作的曲子,那也是情理之中。 “等下,你说叫幽居就叫幽居吗,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马保国不服道。 刘辩指了指坐在旁边的蔡邕:“诸位若是不信,可让蔡中郎亲自回答。” 蔡邕与刘辩同坐一桌,他点头道:“刘公子说的不错,刚才琰儿所弹曲子名为幽居,是老夫所作。” 这曲子确实是蔡邕所作,但他没想到刘辩竟然认识,因为他没在刘辩面前弹过。 其实刘辩数次前来拜访,蔡琰曾经弹过给他听,所以他对此曲并不陌生。 马家四兄弟就算再怎么聪明,他们也想不到刘辩竟然与蔡家如此相熟。 刘辩对马保国说道:“马兄,既然我说出曲子名称,你也该兑现承诺了,刚才你说过如果我能说出曲名,你就跪下道歉,这句话大家可都听到了。” “对!我等可都听到了!”四周不少人附和,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他们不介意在宴会上增加点彩头。 马保国瞬间面如土色,刚才他夸下海口,要是不说到做到,日后还如何与人谈生意。 商贾最讲究诚信了,在场的又都是洛阳富甲一方的商人,倘若马保国出尔反尔,势必会给众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马保村几兄弟眼见形势不对,他们凑到马保国身边劝道:“大哥,要不你就吃点亏给他个磕头认错吧,不然以后谁还愿意跟我们做买卖。” “四弟!如果我跪下磕头这丢的不仅是我的脸,还有我们马家的脸,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的!”马保国没想过自家兄弟为了利益,竟然会让他去给刘辩磕头。 “大哥,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谁让你刚才夸下海口,如今被他将了一军,你也只能认命了,要是你不跪,日后影响到我们家族生意,这个罪责你可承担的起?!” “我……”马保国看着四周人群露出不快之色,他只好自认倒霉,走到刘辩面前跪下。 就在这时,刘辩突然制止:“跪下就不用了,给我道个歉就行,日后你可要长长记性,不是什么人你都能得罪。” 马保国听到不用自己跪,他心中暗喜,抱拳道:“刘公子,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应与你较劲,还请你原谅我这次。” “罢了,我给蔡中郎一个面子,不与你多计较,这些不快之事还请大家莫要放在心上,咱继续喝个痛快!”刘辩举起酒杯,敬大家一杯。 众人纷纷回敬,甚至有不少人称赞刘辩大度,没有为难那马保国。 马保国被刘辩放了一马,他内心没有任何感激之情,反倒越发记恨对方,今晚若不是刘辩,他又怎会在众人面前丢脸,他发誓势必报此仇!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辩见大家已经吃得差不多,他给蔡邕打了个眼色。 蔡邕一直在等刘辩命令,他看到刘辩示意,当即放下筷子,对众人道:“诸位,今日老夫在此设宴,其实有要事与大家商议。” 众人闻言,纷纷停下吃喝,目光看向蔡邕 “此事十分重要,还请刘公子来替老夫述说。”蔡邕请刘辩上来说话,其实他也不清楚刘辩要说什么,他只是按刘辩吩咐去做。 刘辩从座位起来,走到厅堂前面,众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同时不少人在猜测刘辩身份,他们从来没听说过在洛阳有刘姓的大商人。 刘辩对众人拱手抱拳:“可能很多人没听说过我的名字,在下名叫刘汉,家中与大家一样,也是以经商为主,此次邀请诸位来蔡府赴宴,是想要跟你们谈一桩大买卖。” “是什么买卖,既然连蔡中郎也插足,那必是数额不小的买卖吧?” “这位兄台聪明,确实数额不小,若是能做好,不仅可以赚钱,甚至还能改变整个大汉的产业布局,就连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