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刘辩去上早朝,今日上早朝他的心情格外不同。 这两天袁家发生了这么多事,他在朝上还要假装不知,这戏可不好演。 不过他已经提前做好安排,今日就要演一场大戏给袁逢和袁隗看,顺便打压他们的气焰。 大殿之内,百官对刘辩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诸位爱卿,今日有何事上奏?”刘辩对众人问道。 陆续有人上奏奏章,刘辩处理完后,把目光看向御医李良。 李良当即心领神会,出列道:“陛下,臣有一桩不大不小的事,不知该不该奏。” “什么事不大也不小啊,你说来听听,让大家也替你参考参考。” “是陛下,上次一战,安狄将军马腾之子马超受了重伤,如今他一直在洛阳医治。” “此事朕知道,这不是小事一桩吗,有何好奏?” 这件事原本只有刘辩和几个将领知道,但现在公开一说,所有人都知道马超在洛阳养伤。 袁逢和袁隗听闻李良提及此事,他们偷互看,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慌张。 “三哥,这是怎么一回事,那荀攸不是答应咱要隐瞒此事吗,为何还有人知道?”袁隗在袁逢身边低声道。 “嘘,别急,咱们先看看再说,按理说那荀攸不应该出尔反尔。” 虽然荀攸不与自己站同一阵营,但袁逢不觉得对方是无耻小人,答应了的事不会出尔反尔。 李良接着说道:“经过一个月的疗养,马超的伤好得七七八八,可昨天臣去探望他的时候,发现他的伤口再次裂开,臣问他是怎么一回事,可支支吾吾不敢回答。” “伤口裂开,这不是什么严重的事,马超是练武之人,他可能练武时不小心把伤口弄裂开了,没什么好值得怀疑的。”刘辩不以为意。 “陛下,事情没那么简单,臣曾千叮万嘱,让他在完全康复前不许练武,他也点头答应,臣认为这并非练武造成伤口破裂,这其中必有隐情!” 李良的语气十分肯定,原本众人都对此事不怎么上心,但见李良神色凝重,一些人开始关注起来。 袁逢和袁隗表面淡定,但内心已经慌张得不行,他们原以为此事没多少人知道,结果李良也是知情人之一,还专门为马超医治,这属实出乎他们的意料。 若事情被李良捅了出来,说不定刘辩会追究到底。 “你所言颇为有理,马超不愿老实交代伤口怎么裂开的吗?”刘辩问道。 “是的陛下,马超看似有难言之隐,臣怀疑是不是有人袭击他,让他不得不出手。” “哼,是谁如此大胆,敢动马将军的儿子,公达,你觉得呢?”刘辩眼睛一扫,一下看到荀攸,让他来回答。 众人都习以为常,因为很多问题刘辩都会第一个问荀攸。 然而这会袁逢和袁隗更加紧张了,因为他们才刚与荀攸达成约定,若是荀攸不小心泄露出去,那他们都会被追责。 荀攸还没有回答,袁逢和袁隗便死死盯着他看,生怕他说错一个字。 “回禀陛下,臣觉得李良说的颇为有理,不如立即传召马超上朝,让他自己说明。”荀攸说道。 “好,来人,传马超上朝,朕亲自问他是怎么一回事!”刘辩当即让人传召。 马超从郊外到皇宫需要一些时间,刘辩继续处理其他奏章。 半个时辰后,马超终于走进大殿,他的出现让在场官员非常震惊。 不少人听说过马超有其父威风,但没人想到他这么年轻。 区区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就能上战场杀敌,若是不是本领过人,又如何能在战场上立功,并得到刘辩重视。 “末将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马超跪下行礼。 袁逢和袁隗看着马超走到刘辩面前,他们格外紧张。 荀攸起码还沉稳一点,不会轻易说错话,但马超如此年轻,他们担心此子一时激动,把他们的事给暴露出去。 “马超,朕有话问你,你这些天在洛阳养伤,这伤养得怎样了?”刘辩直问。 “多谢陛下关心,在御医李良的精心照料下,臣的伤已经好了一大半。” “如此甚好,你可否脱下衣服,让朕好好看看你的伤口?” “是,陛下。”马超毫不犹豫脱掉上身衣服,然后解开绷带,让刘辩检查。 其他大臣也忍不住打量,他们看到马超腹部和后背都有一个伤口,这两个伤口看似不大,但经验丰富的将领一看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