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比武你从未赢我,我自是胜过你许多。” “你说得极对,轮冲锋陷阵,奋勇杀敌,我远不如你,可你看看如今你我对比。” 李肃指了指自己手上的手镯,还有绑在营帐外的赤兔马。 吕布自是理解对方意思,他一阵脸红耳热,顿觉丢脸,都不好意思说话了。 李肃又问:“你本事要胜我许多,可你在丁原麾下这么多年,有过什么封赏,当过什么高官?” 吕布低头细想,丁原还真没给他什么赏赐,更别说高官厚禄了,但他还是嘴硬道: “义父对我恩重如山,虽然我只是他身边主簿,可他对我极为信任。” “你还真容易满足,他只封你为主簿,就算对你恩重如山,那董将军赐我赤兔马,那他岂不是我再生父母?” “李肃!你休要羞辱我,我今日成就不如你,可日后就不一定了!”吕布有些恼羞成怒。 “奉先误会了,我并非羞辱,而是想让你醒悟,我远不如你,在董卓麾下也能小有成就,若你投靠他,必定深受重用。” 李肃眼看时机成熟,终于说出自己的真正来意。 吕布当面拒绝:“白日做梦,我不会为反贼效力,若你再提此事,可别怪我赶人了!” 李肃见对方生气,他也不急,反而继续冷静劝说。 “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与其在丁原麾下一事无成,倒不如投靠董将军建功立业。” “一旦董将军攻下洛阳,将能问鼎天下,到时别说获取高官厚禄,即使封侯拜相,也并非不可。” “是当一默默无闻的兵将好,还是当开国功臣,千古留名好,我想奉先应该比我更加清楚。” 李肃的一席话,竟把吕布说得有些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