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有些时候女人的直觉很准,像是雌性生物先天比雄性生物多生了一个雷达,记得俄国女皇叶卡捷琳娜大帝能凭着直觉,预言了法国大革命的爆发和拿破仑的兴起,成功抵御了小矮子的进攻保全了领土的完整,从而被后世人称赞传得神乎其技。 今天,或许同样能载入史册被无数人传唱的“直觉作案”又多了一起,江教授手掌司南长江直觉定龙穴,如果真的在这片水域找到了隐藏在历史中的白帝城,那么这次屠龙战役无论成功与否日后的教科书上都会为这个女人记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摩尼亚赫号号全船三十三号人,数量看起来很多,但对于一艘隐藏为拖船的军舰来说,这些人数算得上浓缩中的浓缩了,他们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暂时将这艘军舰搁置在江上一同集结到了甲板上听从着这位年仅三十来岁的年轻女性讲话。 不是战前动员,也不是激励演讲,江佩玖在看着甲板上众多的船员包括船长只问了一个问题,一个简单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做梦?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船长是一位颇有硬汉风的德州佬,光头穿着军绿色的大衣,他算是学院临时派来的掌舵人,只负责开船不负责其他,能左右这次任务袭击的真正船长现在还在学院待命负责正常课程的教学,直到发现龙墓所在才会启程来中国。 “没有什么为什么,我是怪人,所以问奇怪的问题,大家只需要回答就行了。”站在甲板上的江佩玖微微颔首回答,视线停留在了最前侧的叶胜和他身边站着的女孩,这次的下潜专之一酒德亚纪身上,“亚纪我听叶胜说昨晚你做噩梦了?” “是的这跟其他所有人有什么联系吗?”酒德亚纪有些茫然无措,看向叶胜不清楚为什么这些事情对方都跟江教授说了,而且还被当众提了出来当做了好像什么不得了的案例,感觉昨晚她不是做了一个噩梦而是杀了一个人一样。 “联系?或许有吧,这取决于各位的回答因为就我所知,很巧合的是叶胜昨晚其实也和你一样做了个噩梦。”江佩玖看向其他船员说。 如果是平时,不少跟江水大海一样野性的船员都该调侃这对看起来就很合拍的潜水搭档不仅下潜合拍,就连床头床外也那么合拍,但今天他们却是开不出这个玩笑了,听了江佩玖的话后纷纷皱起了眉头像是在细细思索什么一样许久没说话。 船长轻轻举手问,“总该要有一个办法来断定什么才叫‘噩梦’吧?我儿子因为梦见家里黄油吃完了,早餐没黄油涂面包都被吓哭过,对于他来说那就是最可怕的噩梦了。” “噩梦并不取决于内容,毕竟每个人所恐惧的事物都有所不同,害怕蜘蛛的人梦见蜘蛛算噩梦,但对拥有蜘蛛作为宠物的人来说有无疑是美梦或者稀疏平常的梦境了。”江佩玖顿了一下,“所以,我认为是会对做梦的人造成巨大恐慌和心理压力的梦境才算是噩梦,如果早餐没有黄油会给你压力和恐慌的话,那大概也能算是噩梦的一种。” “好吧,昨晚我梦见我在大海上远眺一座巨大的神殿算是噩梦。”船长沉默了一下回答。 “神殿?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寓意,在所有文化中神殿都有着宗教意义,代表着祭祀,代表着烽火,也代表着觐拜那座神殿给你的感觉怎么样?”江佩玖问。 “有些沉闷,毕竟在梦里梦见那种大型建筑物感觉都会很有压力,你知道的,噩梦的感觉就是你虽然没有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但在梦里你却能以上帝视角知晓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在看着自己,从而涌起一股莫名的害怕感。”船长咂了咂嘴,“我在梦里其实压根就没接近那个地方,但感觉就像” “感觉就像青铜神殿里的主人正在远远地眺望着你,给你施加了莫大压力和恐惧?”船员的最前面叶胜忽然开口说。 船长啊了一声抬起头正想要复合,但却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诡异地看向了叶胜,而叶胜也正侧头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有意思”江佩玖看了两人一眼冷不丁地说,她观察了其他船员的表情,每个船员在听到这一席对话后表情都很古怪,原本阳光明媚,和风温暖的甲板上气氛忽然变得有些诡异和沉闷,两侧青山上鸟鸣稀少显得很静,令温和江水拍击船身的涛声一下子都显得凉人了。 “亚纪,能说说你昨晚是为了什么噩梦今天晚起了吗?”江佩玖看向一直处于沉思的酒德亚纪。 “我我梦到了一座建筑。”酒德亚纪迟疑了一下说。 “大胆一点。”江佩玖摇摇头,“说出你真正想说的。” 酒德亚纪抱着氧气面罩呼出了口气,闭上眼睛像是在回忆、冥思什么东西,过后睁开眼说,“我梦见了一座神殿青铜神殿,就像叶胜说的那样,只不过在梦里它是在海底的其实我根本没有看见它,这种感觉很怪。最开始的时候在梦里我游在一片不知名的海域上,周围没有岛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