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心绪难平,难过至极啊!” 说到伤心处,陈紫霖还不忘抬手擦了擦眼角泛起的泪花。 眼见陈紫霖难过,上官仪也跟着哽咽了。 “黄大人实属我大梁国之栋梁,本应是陛下之明镜才对!” “只可惜,黄大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去了。” “他去得实在是冤屈啊!” “老夫记得,黄大人家中,应该是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孙儿吧?” 听上官仪说到此处,陈紫霖一时间眼冒怒光。 “黄大人本不该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去了!” “他明明是敢于在御前直言上谏的第一人!” “若非荣亲王口出狂言,黄大人也不可能被活活气死!” “唉哟!”上官仪故作惊惧,连忙左右张望了几眼,压低了声音道,“陈大人!” “慎言呐!” “这话可轻易说不得!” “陈大人难道还未听说过么?” “前些日子,有几个言官不过是随口说了几句跟荣亲王有关的话,不想却被荣亲王本人听见了。” “荣亲王是何等人物?他可是如今御前最为得宠的第一人!” “听到那几人说话,荣亲王当即命他们自扇巴掌!” “扇到吐血,都不曾让他们停下!” “有几位年迈的大人,更是生生将门牙都给扇掉了两颗……” 陈紫霖皱起了眉头:“在下的确听闻过此事,只是没想到竟然如此之恶劣!” “看来他荣亲王是唯我独尊惯了,所以才不满黄大人的直言上谏!” “有这样的皇子,实在是我大梁之灾祸!” 上官仪哀叹道:“陈大人啊,您不要再说了。” “您可是我大梁文渊阁的元老人物,德高望重!” “老夫真怕,您若是再得罪了荣亲王,还不知会落得个什么样的下场?” “我大梁敢于劝谏陛下的忠臣就那么几个,若是连您也遭遇到了不测,那老夫真是不敢想象这后果……” “所以,还请陈大人务必爱惜好自己的身子,断不可再让我大梁失去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