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 乾江满脸问号。 关我屁事? 我还没成年呢,又不能喝酒。 金玉淼思忖片刻,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还真得问你。” “??” 看着乾江满脸疑问的样子,金玉淼微微叹了口气说道: “两年前,盛京城出了一档子事,一群闲着没屁事干的老男人喝醉了酒,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在盛京城闹事。” “你身为八皇子,第二天就上书乾皇,说什么饮酒误事,颁布了一个禁酒令。” “这事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个鬼! 前身干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霍无咎嘿嘿一笑,如数家珍地说道: “凡四人以上无故群饮者,罚银五十。” “一切闹市,酒馆,饭馆,酒家,禁止白日售酒。” “凡闹事之人中有醉酒者,不论原因,皆负全责。” “凡……” “行了行了……” 乾江连忙制止了霍无咎继续说下去。 霍无咎淡然一笑说道: “自从禁酒令颁布之后,去酒馆吃饭的,一桌不坐三个人,酒楼也盛行了雅间,偷偷把酒放在茶壶里售卖。” “纵然如此,我那汾康酒坊每年也要损失近千万两银子。” 乾江无语。 此时再看向霍无咎,除了一抹歉意之外,心里又多了一丝提防。 这老酒鬼,该不会是听说自己被贬北凉,来报仇的吧? 霍无咎看了他一眼,笑着摆了摆手说道: “放心吧,我来不是找你报复的,而是找你谈合作的。” “听说,小王爷你研究出了一个什么医用酒精是吧?” 众人闻言顿时愣了一下。 这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按理说,清楚知晓这件事的人,出了北凉城的百姓之外,就只有南财神金四海,金玉淼以及她那个同仇敌忾的未婚夫楚天。 可这些人里,金四海虽然不熟悉,可按照金玉淼的描述,这个南财神心思缜密,油滑奸诈,根本不可能把这么好的生意告诉同为财神的霍无咎。 至于楚天,在这里碰了一鼻子灰,更不会把消息放出去。 北凉城的百姓长期住在北凉,也没机会把这消息放出去。 金玉淼就更没机会了。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知道这些事的人里,有这位北财神的探子! 看到众人疑惑的神情,霍无咎笑呵呵地说道: “别猜了,凡是大额金银从钱庄支取,我的那些掌柜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查探消息,然后通知我。” “你们十州商会雍州的掌柜叫楚天是吧?” “那个年轻人手下里,可是有一些只认钱的人。” “而我什么都不多,就是有钱!” 金玉淼闻言顿时牙关紧咬,哂笑了一声说道: “您老就算知道了也没用,乾江他不卖配方。” “我也没想买啊,” 霍无咎笑道: “我没那么贪,小王爷需要酒,老酒鬼我的家底就是酒。” “再加上现在酒坊生意不好做,我总得想个办法,把那些存酒都处理了,免得今年财神大比,被你老子挤兑一下。” 霍无咎说着,转头看向乾江: “你这小子可真是没眼色,我这酒都空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拿酒来?” “……你还喝啊?” “这才到哪啊!” 霍无咎微微叹了口气说道: “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可只有饮酒之人才知道,除了酒之外,也没什么能解愁。” “你只管上吧,老酒鬼我还没醉过呢。” 乾江无语,索性让侍卫又去买了一坛酒。 后续谈话里,乾江也大概清楚了霍无咎的汾康酒坊有多大的规模。 按照他的说法,大乾十州,共有300家汾康酒的酒坊,这其中上到皇宫大内的御酒,下到街边酒坊几十文一角的低档酒都有生产。 禁酒令发布以前,每年净利润差不多在两千万两白银左右。 注意,这可是净利润! 即使在禁酒令颁布之后,汾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