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两人回屋洗洗就准备睡觉了。 顾思渊明天开始要上班了,夏知也有工作安排。 两人早早的准备休息了。 薄被盖住两人的身体,顾思渊按灭床头灯。 漆黑幽暗中,他问她道:“不抱着你睡......懂的吧?” 夏知双手捏住薄被边边,连连点头。 懂、懂、懂! 不用抱,绝对不用抱! 夏知躺下去。 顾思渊也躺下去睡了。 窗帘遮住了窗外的月色,月光从窗帘罅隙中洒进来,夏知在戴眼罩睡还是不戴眼罩睡中挣扎了一下。 她想起下午的时候...... 不戴了。 不想戴了。 再也不想戴眼罩了。 夏知刚阖上眼皮,边上传来顾思渊低沉又夹杂着笑意的声音,“今天知知不戴眼罩睡觉了?” 语气贱嗖嗖的,很欠打。 夏知哼哼两声,强装道:“想留给你戴。” 再说,下次眼罩戴顾思渊眼睛上! 哈! 哼! 顾思渊哑笑,躺下不再逗弄她。 逗过头了会反噬。 反噬起来他还真的吃不消。 夏知今天运动量很大,结束短暂的交谈后,没多久就沉沉入睡。 室内一时间一片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闷雷的响声撕裂这片寂静。 外面忽然下起暴雨,院子里的树枝被风卷得不断摇曳,雨点噼啪打在玻璃窗上。 寂静的别墅内忽然传来一阵轻喘。 夏知声音细微,语气却战栗万分,惊恐地呓语,“不要……妈妈……” “别,别......妈妈......” 夏知坠入了一个噩梦,像是无法脱身的深渊。 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低沉温柔的声音,“知知,噩梦,是噩梦。别怕。” 她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须臾,她的眼睛懵懵然地睁开,停止了呓语。 她身上湿哒哒的起了一层冷汗,她起身坐起来。 顾思渊也坐了起来,将床头灯的光线调整到一个昏暗柔和的亮度。 他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大掌不断抚摸她的发。 夏知坐起来缓了好久,终于认识到做噩梦了。 但是又想不起来做了什么噩梦。 抬眸看见顾思渊漆黑的瞳孔注视着她,有些担心。 夏知声音低低地说:“只是做了噩梦而已。” 顾思渊打量她,眉心微蹙,她昨天也是,他下去倒了杯蜂蜜水,她就惊醒了。 他手指抚了抚她耳边被冷汗沾湿的发丝,“一直做噩梦?” 声音还染着刚醒的沙哑,却别样诱惑勾人,似安抚似引诱。 夏知眼底光晕微颤,睫毛轻轻扇动,望向顾思渊,不语。 顾思渊蹙眉,心顿时揪起来,问:“多经常?” 夏知摇摇头,“也不是很经常。” 对上顾思渊担心的眼神,夏知想了一下自己做噩梦的频率,“平时可能一个月有个一两次。” 顾思渊英挺的眉心微蹙,他在两天就碰到两次。 顾思渊声音低哑的,带着些疼痛的声音起伏,说:“我以后减少出差。” 他语气轻缓,咬音却偏重,似在承诺,“很少。” 夏知轻声说:“不用的。谁不做几个噩梦?你连噩梦都不做的吗?” 好羡慕。 顾思渊声音微涩,“嗯。以后我抱着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