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视线瞬间全部集中到了秦长生一人身上。 柳冰长叹一口气,连连摇头道:“田中先生没有开玩笑,他手里拿的,的确是三条。” “小兄弟,你的早该出局了,这种专业技术性的游戏,不是你这种小白能触碰的。” “听老夫一句劝,以后千万别再玩,否则家破人亡,迟早的事情。” 话音刚落,柳冰缓缓打开了他刚才扔掉的牌。 三张一面世,顿时便引来了周围众人一片唏嘘和惊叹。 “刚好吃死田中秋一的牌,柳老简直是神了。” “只可惜,按照这种玩法的规矩,没有开牌权,否则视为最小。” “要是没有这家伙捣乱,柳老完全可以逼迫田中秋一开牌,哎,真是猪队友啊!” “何止是猪?还是头臭猪,这种最垃圾的牌都能拿到,我就没见过比他手气更差的。” “差也就算了,还装的牛逼轰轰,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脸?” 以柳冰在这一行泰山北斗地位,自然没人会去怀疑他的判断。 那些不知道秦长生厉害的吃瓜群众,立刻炸开了锅。 即便是那些不敢得罪他的人,心中也忍不住牢骚几句。 特别是田中秋一,更是笑得一阵前俯后仰道:“看来华夏还是有那么几个高手的嘛!老头人老心不蠢,佩服。” “姓秦的小子,这位老前辈既已告诉你答案,要不要直接扔牌?爷给你留点面子,免得开出来更加丢人现眼。” 秦长生平淡一笑,顺手翻开了自己的手牌。 “居然还敢开牌,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哎,我们泱泱大华夏的脸,可算是被他小子给彻底丢尽了。” 果不其然,三张不同花色的刚一摆出来,顿时便又引来了一片冷嘲热讽。 秦长生不咸不淡道:“还没开就已经知道我是什么牌,都说十赌九诈,古人诚不欺我。” 田中秋一直接将牌甩给荷官,得意洋洋道:“小子,少说这些有的没的,脱衣服吧!” 一旁的魏承默见状笑开了花,高兴地直拍桌子。 秦长生平淡道:“别急嘛!既然都开牌了,不看看你的牌,我又岂能输的心服口服?” 田中秋一重新拿起牌,猛地往桌面上一甩开,大笑道:“哈哈,开什么玩笑?爷就算手气再臭,还能比你更臭?” “好,既然你非要自取其辱,那爷就成全你,睁开你的狗眼看好了,三条。” 说话间,田中秋一始终高昂着头,视线完全不屑往桌面上挪动半分。 因为他和柳冰一样,早就对三方的牌型了如指掌。 当然,世界上很难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发生,这全都是他们使用过技术手段的结果。 按照规则,闷牌不允许碰牌。 柳冰之所以看牌,就是为了重新做牌吃死田中秋一。 田中秋一看牌,也是同一目的。 他们二人早就做好了随时更换自己手牌的准备,彼此之间眼里只有对方,根本不屑将秦长生计算在内。 可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秦长生不仅菜,而且还爱玩,居然一闷到底,直接把他们二人都带进了沟里。 “,又一把。” “尼玛,这么巧?” “我去,这么说的话,岂不是秦先生赢了?” “竟然还有这么样的事情,简直是运气逆天啊!” 周围众人一片目瞪口呆的表情,使得田中秋一头颅越昂越高。 直到数不尽的难以置信惊呼声响彻耳畔,他这才面色骤然大变,赶紧低头看向了桌面。 等他确认大家并没有开玩笑后,整个人登时僵在了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秦长生故作长嘘一口气,对田中秋一道:“看来我今天运气确实不错,你这手气也的确比我还臭。” “如果我没记错的 话,你这应该是已经一把全押光了吧?” 田中秋一咬牙切齿的盯着秦长生,面色就像是六月的天气一般风云莫测。 魏承默气得直接将桌子掀翻了出去,朝秦长生凶神恶煞怒吼道:“小子,你抽老千,世界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这场较量老子不认。” 秦长生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要玩的是你,不认的是你,我倒是无所谓,只要你自己不嫌丢人就行。” “不过,要说我抽老千的话,你可得拿出证据来,这位倭国赌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