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就是这种感觉。” 他帮着汪成才把身上的妇人放下来。 “那老头呢?” “你怎么没带过来?” 汪成才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老先生说不好意思空着手过来,要去准备一些见面礼。” “那老头穷得连裤裆都是从我衣服上撕下来的破布做成的,能有什么见面礼。” 定彦平嘀咕一句,向方永投去了询问的眼神。 “我先给二老安排住处?” “把那些女兵的住处也安排了。”方永连忙吩咐道。 他已经和定彦平商量好了。 在林伯伤势痊愈之前,定彦平暂时充当方府的管家。 作为条件,方永每天必须给定彦平做两顿面食。 方永把十个女人的卖身契收了起来,望向依旧跪在身前的花满溪。 “你随我来。” 见方永不在理会自己,伍元召连忙开口喊道,“方大人,您要的铁锅已经带来了。” “放厨房……” 不冷不淡的声音让伍元召心中一喜。 让他把铁锅放厨房,也便是允许他出入方府。 如此一来,便不用担心露宿街头了。 客堂之中。 方永打了热水,又取了一些刚刚配出来的白药,向花满溪命令道,“坐!” 花满溪乖乖坐在了板凳上,脸颊上的伤口犹在滴血。 方永用热水打湿毛巾,为花满溪擦掉脸上的血渍。 这么漂亮的脸蛋,要是因此毁了容,估计这女人能记恨他一辈子。 “你也不要怪我心狠。” “谢道韫那个女人的心思实在是太重了。” “稍有不慎,我就会沦为她手里的提线木偶。” “我只是想体面的活下去,所以才对你们有所防备。” 如果花满溪是 谢家的家兵,方永一定会置之不理。 但现在不一样了。 这十个女人的卖身契都在他的身上。 换而言之,这十个女人名义上是谢家的家兵,实则已经成为了他的手下,除了招募家兵时签订的字据约束,这些人和谢家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 既然是自己人,他便不会让这些女兵受到委屈。 方永把沾满鲜血的毛巾扔到水盆里,用手指沾了一些白药,小心翼翼的涂抹在花满溪的伤口上。 察觉到脸上的温热,花满溪下意识的向旁边一躲。 下一刻,花满溪直接跪在了地上。 “属下和男人从未有过肌肤之亲,一时忍不住闪躲。” “请主公责罚……” “那本官就罚你不许动。”方永沉声命令道。 花满溪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连张开的小嘴都不敢合拢。 方永重新沾了些白药,轻轻涂抹在了花满溪的脸上。 花满溪眼角余光落在方永身后,冷艳的小脸以可见的速度变红。 “好了。” “你可以动了。” “伤口比较深,一会儿我让华神医给你看一下,争取不留下疤痕。” 方永话刚说完,身后便传来了一道怒喝。 “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身为朝廷命官,大庭广众之下和女人卿卿我我,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