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楚雁和太医都过来了,经过验证,白宪嫄的酒里,被加入了樟脑草。 猫碰到樟脑草,容易发狂。 与此同时,那只猫的主人也找到了。 是楚王妃。 楚王妃抱着那猫,一脸关怀地走了过来:“太子妃!听说我这猫冲撞到您了?您没事吧?” “没事?”楼楚雁捏了捏白宪嫄的胳膊,挡在她身前说:“怎么会没事?太子妃受了很大的惊吓。楚王妃,请问您出门带着一只喜欢往孕妇身上扑的猫,是想做什么?” 楚王妃说:“哟?楼夫人这是在责怪我啊?本王妃出门游玩的时候,十回有八回都带着我的爱猫,今儿皇上都没说什么,楼夫人好大的威风!” 楼楚雁:“王妃听人说话只听半截的吗?我问的是,为何带一只‘喜欢往孕妇身上扑’的猫!” 楚王妃:“谁说我的猫喜欢往孕妇身上扑?它平时可乖得很!也不知道今儿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不去扑别人,却偏偏往太子妃身上扑呢?莫不是连畜生也学会了捧高踩低,想另寻个主子不成?” 楼楚雁严肃地说:“王妃,太子妃刚刚差点被你的猫扑下湖去,您却跟没事人似的开起玩笑来了?这件事,我们不会善罢甘休,必会追查到底!” 楚王妃一脸惊奇的模样:“追查?哎哟!你们莫不是还要把这畜生拿去审讯不成?若你们有这本事,尽管把它拿去!问问它,是不是我指使它去扑太子妃的!” 她一把将那猫塞到了楼楚雁怀里:“给你!拿去追查吧!” “嗷!”那猫又叫唤了一声,四脚乱蹬,居然踩着楼楚雁的身体,再次想往白宪嫄身上扑。 这只猫个头大,劲儿不小,楼楚雁几乎抓不住它。 桓川抓住它后颈的皮,将它拎起来,直接塞回给了楚王妃,语气跟寒冰一般:“把它带走,再让它扑人,休怪我不客气。” 桓川的气场强大,平时不生气的时候,尚且让人感到很有压迫感。此刻生气了,楚王妃只觉得心里瘆得慌,忙后退了几步。 然而那猫激动起来,它的主人竟也安抚不住,它用力挣扎着,楚王妃突然惊呼一声松了手,那猫再次落地。 楚王妃的手上则出现了几道抓痕。 还是渥丹机灵,护在白宪嫄身前,将托盘里的酒往对面洒去,正好溅到了楚王妃身上。 那猫闻着樟脑草的味儿,便不往白宪嫄那里去了,而是折返了回去,扑向了楚王妃,两只前腿立起来,在楚王妃的裙摆上乱抓。 “啊!你这畜生!”楚王妃尖叫,“我新做的蜀锦缠花裙!” 她的丫鬟们都去赶那只猫,一群女人尖叫作一团。 楚王妃只顾着扯她的裙子,不小心被自己的脚给绊倒了,一个侍女跟着她摔了下去,正好压在她身上。 后来,还是秦琅他们拿刚刚那草编的网兜,将猫网住,控制起来,楚王妃这才脱身。 楼楚雁挑眉:“王妃,您没事吧?要不要我帮您看看伤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