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中了药。 白婉柔的声音,媚得销魂。 白宪嫄刚刚吸了点药,被这声音刺激得浑身一软,差点跌倒。 还好有人扶住了她。 转头一看,是于仞。 貌似看她的眼神有些担心之意。 她赶紧往远处走,到一处矮墙有风空气流通之处,做了几次深呼吸。 但那药很厉害,她扶着旁边的树,只觉浑身酥软,难以抗拒。 “你先别伤心,其中定有缘由。”于仞以为她是被打击过度。 “那鹅毛管里是春药,我不小心吸了一口。”白宪嫄呼吸急促地说。 于仞:“……” 白宪嫄看向他,水眸湿漉漉的:“于仞,你……能不能帮帮我……” 于仞沉默良久,抬眼看了看周围的房间,有好几间都没锁门。 白宪嫄拿起他的大手,伸向她后腰。 于仞的呼吸也粗重起来,搂住了她纤软的腰肢。 “这里。”白宪嫄又将他的手扯开,只拿他的两根手指,点在了穴位上,“帮我按一按,可以缓解。” 于仞又沉默片刻,给她按揉穴位。 白宪嫄的呼吸便渐渐恢复了正常。 “好了,再麻烦你,去拿点水来。”白宪嫄又说。 于仞随身就带着水壶,取下来递给她。 “把水往我脸上洒一洒。”她闭着眼睛仰头对着他。 脸上还有残留的红潮,眉眼间余韵未消。 于仞倒出水来,带着不可名状的情绪,狠狠往她脸上洒去。 白宪嫄感觉自己不是被水洒,而是被水泼了一下,整个人一激灵,蓦然瞪大眼睛看向于仞:“我让你洒一点!你怎么不直接往我头上倒呢!” 于仞抿了抿唇,说了句:“先出去。”然后收起他的水壶,走了。 出去以后,秦琅、萧石、郭松云都望着她,眼神或愤怒,或难过。 白宪嫄沉默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秦琅过来跟她低语:“幸亏我爹派他们过来的时候就说了,让他们听头儿的调遣。所以,我让他们立刻退出去,他们都听。除了我们三个,其他人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白宪嫄点头,说:“秦琅,你带人去调查那四个人的底细。立刻,马上。” 秦琅:“是。” 白宪嫄:“着重查一下,他们到底是谁的人。” 秦琅:“我记得他们说,是‘阎爷’的人?” 白宪嫄:“未必。好好深入详细地查一下。” 秦琅对她的关注点感到很奇怪,但没有多问,应了。 “还有,查一下这个房子是谁的。”白宪嫄又说。 秦琅带人走了。 白宪嫄又看向郭松云:“松云,你去跟外面的人说,让他们都回去。再去跟府衙那边的人说一声,人都找到了,其他的事情我们自己会处理,让他们撤。”.. 郭松云:“让护院都走吗?不用留些人?万一那伙人去而复返怎么办?” 白宪嫄:“应该不会。你办完事再回来,跟石头一起,收拾这边的烂摊子。” 郭松云点头,也走了。 白宪嫄又看向萧石:“萧石,你陪着侍书还有那两个丫头在这儿等着。他们两个完事了,如果还能出来,就带他们回去。如果累得睡着了,也不用叫他们。让他们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