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淡淡的:“天天见面,哪有那么多话说?” 看她这般满不在乎的样子,渥丹实在忍不住了,一脸严肃地说:“姑娘,有句话,奴婢不吐不快!” 白宪嫄笑问:“什么话哽得你这么难受?吐出来我听听?” 渥丹俯身到她耳边问:“今儿,您看到您那两位姐姐看穆公子的眼神没?” 白宪嫄:“什么眼神?” 为了证明不是她的妄断,渥丹让呦呦说:“呦呦,你说!” 呦呦:“是倾慕的眼神!” “对!呦呦这个词儿用得很准!”渥丹激动地说,“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这样觉得!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白宪嫄:“那又如何?” 渥丹感觉要急死:“您得防着她们呀!别让那些心术不正的把姑爷的心给勾了去!” 白宪嫄:“呵!没必要吧,他要真喜欢白婉柔那样的,我防也防不住。” 渥丹:“我听说,男人就喜欢女人用那种眼神看他!要不您学着点?以后见了穆公子,也用崇拜仰慕的眼神看他,平时也要更温柔体贴一点,撒个娇,哪怕吃个醋也行,就是别跟刚刚似的,太……太冷淡了些。” “哎哟渥丹?”白宪嫄与她顽笑,“你还挺懂嘛!看样子,你已经有意中人了是不是?”.. 渥丹脸一下子羞红:“没有!没有!说您呢!您别往奴婢身上扯!” 白宪嫄笑笑,问:“渥丹,你说,他喜欢我吗?” 渥丹:“穆公子自然是喜欢姑娘的!这还用问吗?” 白宪嫄:“他要是喜欢我,又怎会被白婉柔给迷了去?” 渥丹气愤地说:“绷不住有些人不要脸,主动勾引啊!” “嗯……”白宪嫄眼珠子转了转,又问:“渥丹,你这么懂,你说说,要怎样才能知道一个男人的真心呢?” 渥丹想了想,却越想越迷茫,说:“其实奴婢也没那么懂……” “我知道我知道!”却是旁边年方十三的小机灵鬼儿呦呦说。 白宪嫄:“哦?那你说说?” 呦呦:“戏文上不是说,‘一靠近女郎,心就咚咚跳’吗?” 白宪嫄:“难道我能贴上去听他的心有没有咚咚跳?” 呦呦挠挠后脑勺:“也是哈……” …… 这天傍晚,秦琅传来好消息。 他们在慈云山后山山脚一座空木屋里发现了白宪嫄描述的那匹马,通体枣红,只两个耳朵尖有一簇白毛。 还有个男人在那里看马。 他们连人带马一起弄走了。 “弄哪去了?”白宪嫄问。 “马场。”秦琅咧嘴,“咱自己人手里,周叔说会找信得过的人去审他。” 白宪嫄点头,马场的管事是阿娘的心腹,白宪嫄跟他很熟,于仞秦琅他们也跟他很熟,亲切地称呼他周叔。 “姑娘,那可真是一匹好马啊!”秦琅感叹,“周叔识货,说那是一匹大宛的汗血宝马!可以日行千里呢!” 白宪嫄眼前一亮:“汗血宝马?他真这么说?” 秦琅:“真的!” 白宪嫄:“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