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巡逻一下。在百姓当中也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出现今天下午之后突然间疯了的人。” 方程吩咐着马勺。 “是!” 马勺接到命令,立刻就要走出方府去执行,却被蛊王叫住了。 “马勺,记得,重点就在穆府的周围。这个施术者如果确实如我们推算得非常自大自负的话,那么他不会躲得远远的,他会在近处观察着自己的‘战利品’,会观看对方的每一次癫狂,这基本上是所有自大的施术者都会做的事情。” 蛊王活了这么多年,接触了这么多的施术者,已经完全将他们的心思给摸透了。 “好,我明白了!” 马勺立刻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然后这才转头朝着方府的大门走去,执行方程交给他的任务去了。 而此时,众人突然听到了穆夫人透露着惊喜的声音。 “女儿,女儿你醒了!女儿......” 袁月他们立刻又转回头,看向了刚刚已经昏迷过去、被穆夫人抱在怀里的穆小姐。就看到对方此时已经醒了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是有些迷茫地看着眼前正抱着自己痛哭流涕的母亲,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母亲......母亲,你这是怎么了?您哭什么啊?” 穆小姐有些费力地爬起身,在地上坐直身体,问了自己母亲两句。 可此时穆小姐却发现,母亲竟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根本就不能回答自己的问题,这才转头看向四周围的环境。 这一看,也把她吓了一跳,周围好多人都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而且这里也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除了自己的母亲和家里的老管家是她认识的,其余人......她一个也没有见过。 “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啊?” 穆小姐更加懵了,看向方程他们的眼神中很明显带着警惕的神情。 “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和母亲......为什么会在这里?” 穆小姐见无人回答自己,便找寻到了特定目标,直接问了自家的管家,可是管家却也表现得迟迟疑疑。 “嗯......小姐,您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怎么来的这里,还有......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 管家没法回答穆小姐真实情况。 刚刚袁月他们也说了,在自家小姐醒过来之后,可能会丧失一些有关于这段时间发生事情的记忆。而现在看来,小姐好像确实是失忆了,所以管家更加的不敢说了,他不确定小姐知不知道自己父亲已经去世了的事情,而且现在看来家主的去世好像多多少少都跟自家小姐沾点关系。即使那时候小姐的思维已经受到了那个施术者的控制,但是如果小姐知道了这件事情,她恐怕也是很难不产生愧疚和自责的。 所以现在这种情况,家主夫人都没有开口呢,他又怎么可能敢随便说什么呢? “最近发生什么?最近发生什么了?我就记得......早上起来的时候,母亲说要去跟几个要好的牌搭子去茶楼打牌啊,之后我就留在房中练字,再然后......” 说到这里,穆小姐停下来,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开始皱起眉头、瞪着眼睛,好像是在用力地思考着什么,可是......她努力了很久,可就是想不起来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是睡了一个长长的觉,再醒过来就变成现在的样子了。 “我......我想不起来了!母亲,你不是去打牌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我不是在写字吗?又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呢?” 穆小姐彻底迷茫了。 穆夫人看着迷茫又不解的女儿,勉强着压住自己心底的难过和悲伤,将自己的眼泪生生地忍耐了回去,然后缓缓将自己的女儿扶了起来。 “没什么事情,就是......你出了点意外,不知道为什么就晕了过去,我找了很多大夫给你看病,可是都没有看好。最后......我们找到这位老先生和他的徒孙袁姑娘,才将你治好,醒了过来!” 穆夫人避重就轻、却也基本上将事情的大概情况讲给了穆小姐听,只是省略了穆小姐昏迷之后还能行动、并且伙同他人害了自己父亲的事情。估摸着穆夫人是不会将这件事情的真相告诉给自己的女儿的,否则穆小姐一定会责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