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眼见侯家的人已经离开了,贝远枫扶着方程便往贝宅的客厅走去,姑姑贝岑看了看侯明顺夫妻离开的背影,不禁撇了撇嘴, “这对夫妻也真是够奇葩的了在,一个不从来管孩子,一个管孩子却把孩子管成那个样子,那孩子也是够倒霉的!唉,我突然感觉我们家玉洁好幸福,有一个顾家的爸爸,还有一个靠谱的妈妈!” 严琛禁不住一乐, “你啊,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行了,别探讨别人家的事情了,快去看看远洋吧,我看他好像是真的很不舒服的样子!” “哦,是啊,刚才那个样子……” 贝岑点了点头,急忙快走了几步追上方程, “远洋,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姑姑,我没事儿!” 方程摇了摇头,随后转头对自己的姑父说到, “对了姑父,侯家给我的这副耳环回头我会让人估计一下现下的市值,然后麻烦您帮我把钱转交给侯家,我从来不白拿别人家的东西,况且还是这么贵重的……” “这……” 严琛犹豫了一下, “侯明顺恐怕是不会要的!” “不要也得要,您就说他要是不要……侯静远可就永远都出不来了!” 说完,方程自己还“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您就跟他说,他能把这幅耳环卖给我,我就已经非感谢他了,因为我真的很喜欢这副耳环,是真的!古董圈本来就有‘有钱难买心头好’这一说,所以他肯把东西卖给我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忙了!” 严琛见方程说的诚恳,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那我尽量说服他收下!” 见姑父答应帮自己的忙,方程松了口气,可随即他好像想起什么来似的,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那只木盒然后开口说到, “姑姑姑父,远帆哥、远枫,我有点事情要先离开,你们帮我跟爷爷说一声,就说我有空的时候再来看他老人家!” 说完,方程转头就走出了贝家的大门,他现在满心想的都是要弄清楚这副耳环究竟有什么特殊之处, “诶,远洋……” 贝远枫想开口叫方程回来,可一想到方程本来是就是一个特别有主见的人,他决定的事情一般没有人能改变,所以他已经到了嘴边的话他又咽了回去, “算了,看样子他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随他去吧!” 严琛摆了摆手,走进了贝宅的内院! 方程开着车子回到了尚品天居,一进家门便大声的叫着一恩。余一恩同方程一起来的京城,在这里自然是跟他住在一起的!余一恩闻声从自己的房间跑出来,有些奇怪的开口问道, “这是怎么了?匆匆忙忙的,你不是说要晚饭后才回来的吗?” “你来看看这个,你见过吗?或是……你有印象或是听说过吗?” 方程顾不上回答余一恩的问题,而是急忙把那副血玉耳环掏了出来,放在了余一恩的面前, “这是什么啊?” 余一恩念叨着打开了那只木盒,看到那幅耳环的时候,他“咦”了一声,然后只见他的表情变得疑惑起来, “怎么了?你是见过它们吗?” 方程急忙问道, “好像……见过,又好像……没见过!” 余一恩的话差点没把方程的鼻子气歪, “你是在开我的玩笑吗?我是很正经也很着急的在问你呢!” 方程无奈的说到, “你听我把话说完……” 余一恩拿起那只木盒,把里面的那副耳环仔仔细细、从里到外的看了一遍,然后他把盒子放下,看向方程的目光里有着一丝不确定, “从大小、样式、质地上来看,我应该是见过这副耳环的,但是……我在见到这幅耳环的时候,它还不是这个颜色呢,也就是说,我见到它的时候它还没有没被血侵染!” 余一恩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是说……你在见到这幅耳环的时候它还没有被血侵染,那么也就是说……侵染是在那之后发生的,那可能就不是我救你的那一世,而是……我的下一世?” 方程略微思考了一下,突然,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跳而起,兴奋的大声叫到, “我知道了,我知道是谁了……” 可随即,他立刻神情暗淡了下来,他想到了那些画面中的最后一个,新娘子手持长剑自刎而死,从她的身体里流出的鲜血将她耳上的耳环侵染成了血色,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