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握着翟知秋的手说: “对不起,我来晚了。” 翟知秋笑了笑,说: “没有,你能赶来,我就很高兴了,你也没想到,女儿会这么急着出来呀。” 然后,又笑着说: “你是爸爸,给女儿取个名吧。” 魏武摸了摸女儿的小脸,十分不舍和无奈,悠悠地说: “这个我怕是做不得主吧,我只是个赘婿,这孩子将来是要做米南加保族长的,名字当然是你取了。” 翟知秋 拽过魏武坐到床头,把头枕在他的腰上,说: “我们俩都取一个,你取乳名,我取大名。 就跟我一样,除了翟知秋这个名字,还有一个米南加保的名字。” 魏武想了想说: “那就叫阿念吧,我平时来得少,只能在心里挂念着你们娘俩了。” 翟知秋眼中泛出水光: “嗯,我们娘俩也时时刻刻挂念着你。” 魏武的心头一阵酸楚,他这辈子,注定要欠这对母女了。 要是三年后他无力回天,阿念,又如何让他放得下? 当天晚上,魏武留在了医院陪床,夜深人静的时候,给翟知秋做了一次针灸。 翟知秋本来就是元婴中期的修士,有了魏武丹气的滋养,很快就恢复了,连“伤口”也彻底愈合了。 阿念很乖,中途虽然也哭过几次,但只要魏武给她输入一点灵气,她就不哭了。 所以,第二天翟知秋就急着出院了。 魏武好容易来几天,她可不想浪费了这大好时光,一家三口过几天无人打扰的日子,是她盼望已久的了。 尤其是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好久没做的事,也该好好补一补了,上一次的浅尝辄止,弄得她心痒难当,一直盼着产后找补回来。